一截儿,手伸到男人裤裆里抓住了那处,慢慢揉着说,“我这样你是不是就没那么难受了。”
力道不大,几乎是软绵绵的,但手心是嫩的,动作生疏,手指甲还时不时无意刮到,跟自己做手活还是有区别,周岭椿沉沉吐出了口气,“嗯。”
一声“嗯”倒是让怜声来了兴趣,他又按照男人平时帮他撸的手法从根部捋到顶端,力度慢慢收紧,眼睛仔细盯着男人脸上的享受与克制,慢慢地在心里有种成就之感。
没碰几下,怜声跟一条鱼似的掉头钻进了被窝,周岭椿被吓地坐起来,紧接着被子中部区域隆起,怜声背抵着被子将被子往后拉扯。
被窝里的黑暗慢慢出现白曦,最后突然大亮,怜声坏笑地露出个脑袋披着被子坐在男人腿间。
他动作迅速地将男人的裤子往下巴拉,露出深红色的性器来。男人的性器很粗很长,大得有些骇人,顶端的小孔正流出液体来,怜声在灯光下看着舔了舔嘴唇,突然低头张嘴对着顶端舔舐起来。
周岭椿没预料到怜声这突然的动作,拉着怜声的胳膊就要往上拽,“别。”
怜声抬起头来,打掉周岭椿的手,“给我吃吃怎么了?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他低下头又继续对着龟头舔起来,像舔糖吃一样,男人的性器太大,他还不知道如何下口。
以前两个人在一块时,怜声也是帮周岭椿口过的,也就只有一次,那回周岭椿没太控制住顶了怜声两下,第二天怜声嗓子就哑了,以后周岭椿再也没舍得让怜声弄。
后来怜声也想再帮周岭椿,但都没什么机会了,因为男人只会蛮干,把他干得浑身都软再没力气去做这事。
虽说男人的阴茎大,可长得还是很标致的,怜声瞧着也喜欢,他张大唇含住了男人的鸡巴,整张嘴巴都塞得慢慢的没留下一丝空隙。牙关磕着那东西了,周岭椿疼得嘶了一声,叫怜声将牙齿收好,怜声收着牙含着那东西上下动着,每回抵到嗓子周岭椿就手抵着他下巴不让他再进去了。
听着对方粗喘的呼吸,怜声又卖力动了十来下,吐出男人的东西,皱着脸说,“你怎么还不射呀。”
“不弄了。”周岭椿说着就要将他拉上来。
“不行。”怜声低下头,对着快顶上自己脸的龟头上的小孔嗦了几秒,抬头神采奕奕地说,“我觉得好吃,我帮你吸出来。”
他像是今天一定要让周岭椿舒服一样,双手握着男人的鸡巴又嗦又吸,跟他吃冰棍的样子如出一辙。
怜声的脸颊垂落一撮头发,嘴唇红红的,被男人的东西沾得很湿润,偶尔能瞧着一截小舌在顶端处扫着,周岭椿只需看一眼,浑身似乎都跟着怜声吸着的那处胀麻起来。
他身体里像被点了一把火,那火被罐子罩住怎么也无法蔓延出来,后罐子某一处打出了个洞,叫怜声发现了就非要将那所有的火从那小孔中引出。
怜声又连着吸了几分钟,最后几乎是强制射精般的,周岭椿胸膛剧烈起伏着,手抚着怜声的脸,断断续续被怜声吸出精液来,那精液又被怜声咽了下去。
射完有一会儿,阴茎仍然还是在挺立着的。周岭椿将怜声再拉起来时,怜声没反抗,乖乖躺在了周岭椿怀里,朝男人下巴上亲了一口,邀功般,“我是不是很厉害?”
强制射精的感觉不太好,虽然射了,可火好像还没消掉,甚至想下一秒就将怜声干死。但总归周岭椿在怜声的伺候下也算是爽到了,他将怜声紧紧抱着,去亲吻怜声的嘴唇,边亲边说,“厉害。”
怜声想了想又问:“那我舔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
两个人黏黏乎乎的,怜声尾巴快翘上天,“看我对你多好,还让你干,还给你舔,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我了,你可要好好珍惜。”
“一定珍惜。”
怜声于是心满意足地躺在周岭椿怀里闭上了眼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