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地方那么多娇嫩啊,能受了舌头的舔舐却受不得一点疼,再者男人干活多了的手心多糙啊,只打一下就把人打喷了水。
这边怜声虽说是喷了一回,可瘾却是被打出来了。拿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阴阜上摩擦,磨的阴阜都红艳艳。他搞不明白这身体是怎么一回事,只觉身体空虚下面想含东西了,于是细腻无力的手心按着男人的胸膛,道,“快躺下去,快躺下呀。”
灯光下,怜声浑身都被渡了层光泽。
周岭椿抗拒:“不舒服就自己张开腿,你自己会舒服个啥。”
怜声朝他肌肉上扇了一巴掌:“快点躺下给我吃吃呀!”
周岭椿微半合着眼半靠躺下去,怜声随即翻了个身骑在男人精壮有力的大腿上,两只嫩白的手握着那大物件撸了几下。这场景真是香艳,男人看着,性器都跳动了两下。
怜声想起什么,伸手把扎头发的皮筋解了,绕在男人阴茎底部上两圈,紧紧勒着。他伸出根手指摸摸龟头处翕张的马眼,突然有模有样的朝龟头上打了一下,说,“哼,这是教训你刚刚打我的,待会儿我要自己动…你不许动!还罚你今晚不许射里面!”
他那漂亮的脸离那粗大的性器极近,从男人这边角度一看,还以为怜声马上要低头张嘴含了。喉结上下滑动,周岭椿忍着被紧勒的感觉,享受眼前盛况。
那怜声上半身的睡衣早就散开了大半,甚至裸露出半个肩头,一边的奶子都露了出来,细软的黑发披在周围。上半身瞧着纯欲,下半身却是骚浪,坐在男人大腿上把大鸡巴竖得直直的和自己的肚皮相贴,随后惊讶发现顶端都到肚脐上面了!而他的还没周岭椿的一半大。
“声声。”周岭椿摸着他的脸,催促,“快点行不行?”
怜声又蹲了起来,握着性器往自己下面的穴顶,下面水多逼又紧,龟头滑了几次才堪堪吞吃了一点,他抱怨道:“就不能变小点,我吃都吃不下。”
周岭椿也真是快要叫这怜声磨死了,鸡巴被勒得快发黑,他吐出一口气按着怜声的肩膀头子往下,怜声就叫着自己怕。
这都上了多少次床,还能这样。
周岭椿哄着他,额角流下汗滴,:“不疼,以前你不是还叫着爽,怎么现在越来越娇气了。”
最后还是怜声跪在床上掰开逼,让周岭椿自己顶了进去。性器被下面那张小口一截一截吞吃,骚水不断地从交合出流出来打湿整个茎身,直至全部吃完,只留被皮筋勒住的根部在外面,两个人都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随后怜声便像骑马一样,手撑着床后仰着身体,扭动着细细的婀娜的腰肢,逼肉一点点嘬着鸡巴,慢慢解自己的馋瘾。
只是动了十几下,就浑身软了下来。他刚想歇歇,随后突然被男人手握着臀瓣的软肉,开始疾风骤雨般冲撞起来。
“啊啊……谁,谁让……啊哈你,动的……!”
破碎的声音从怜声唇边溢出,怜声被撞得一上一下,大腿的软肉和男人的胯骨相碰发出啪啪声,这样的力度和速度才是二人平日里常用的。一开始受不了,可很快怜声就爽地张着嘴呼吸,毛孔都张开来,湿热的气喷洒出来。
“慢点……慢点,真要被你插死了。”
“啊好舒服……”
周岭椿疾风骤雨般抽插着,因着被束缚鸡巴却越来越硬,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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