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啊!还是说……还是说你连一毛钱都没花,把我打晕抗回来了。”
他要哭了,他更相信后面一种可能,手指顺着洁白的额头往头发丝里面去摸。
手指头摸到一个凹凸不平的疤痕,更是印证了他在路上的猜想——他是周岭椿一毛钱都不用花得来的婆娘。虽然周岭椿对他确实好,但……那也不行!周岭椿要是看上他了应该像村里一样给一笔钱给他当彩礼的!
他可不是很随便很便宜的!
周岭椿刚要张口,怜声当即就鼻子一皱,眼泪掉下来了,去抓着周岭椿的手往那摸,赖男人,“这是不是你打的?你为了一毛钱不花把我都打失忆了……对了!前两年你不是盖了新房子?你肯定把娶我的钱都拿去盖房子去了。”
他越说越觉得真!
天大的一口锅直接砸在周岭椿头上,周岭椿面部表情出现裂缝,不知道怜声怎么能想出来这一出。
指腹被迫按在了那条疤痕上,他的心却是一颤,说:“没良心的,你醒来我给你换头上的伤药背着你去村里张医生那去了多少次?冬天伤口发炎挂吊水都是我给你暖手,后来你好了我要把你送走,是你自己赖着非要待在我这的。”
漫漫大雪日,两个人的身影,路上一个人的脚印。
怜声不吭声了,这……确实……好像……是这样,他身体像没了骨头,一歪就倒在人怀里,头靠在男人肩膀上。过了几秒,找到男人话中的漏洞,“什么叫我赖在你这?我在你床上睡几天就叫赖啊,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老婆啊。”
他白呼呼的脸蛋上还挂着两滴泪珠,眼神幽怨,像是在丈夫家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
周岭椿稀罕地低头含住怜声的嘴唇吃了一口,发出一声啵声,看着怜声一张马上你再不哄我我就要闹了的脸,认真说,“到底是不是你说了算。但我只亲我老婆。”
怜声提起唇角,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说,“哼,算你识相。你要是敢对我不真心,我们就分家。”
“怎么分?”
“先分床!这个床归我,你以后睡地上。”
周岭椿无奈又宠溺地笑,说“好好好。”
什么东西都没说清楚,二人便又莫名其妙地亲了起来,或者说过去以往都是这样,提到一点关于怜声的过去,总是随便带过。一个是神经大条很快就转移注意力了,一个是闭口能不说就不说。
屋里面没风,怜声脱了件外套,里面的衣服是贴身的,一把小腰勾勒出来。周岭椿掐着人的腰抱在腿上亲嘴,大掌像长了眼睛似的往上移,去揉怜声胸口的乳粒。
怜声的柔软的舌头被周岭椿含着吮了几口,嘴巴里的水儿都被吸了去,他被亲得晕头转向,连那骑摩托车拉人的叔说的其他话都抛到南极了。
比如自己偷着出去再打听打听。
比如寻找到自己的家人。
可说实话,怜声现在的记忆都是遇到周岭椿之后的,在醒来头部剧烈的疼痛中,他第一眼见到的是周岭椿,是夏日的欢乐与畅意,冬日的温暖与安心;白天的呵护与纵容,晚上的疯狂与淋漓。
让他闭眼努力回想过去,一片黑暗中也全是周岭椿的身影。
周岭椿和奶奶早就是他的家人,以及,他心底总莫名的不太想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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