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声想到上回,他在床上躺了一天,穴里的东西洗都洗不干净。这要是三天都下不去床,那他不得真死在床上啊,想到这,他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他小声嘟囔着,“不说就不说……”
男人只是休息了一个小时,醒来时,怜声还没睡,嘴里正咬着糖吃,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拿书本看,有几缕头发散落下来,垂在脸庞上。周岭椿从抽屉里拿了个皮筋给怜声绑起来,露出白净的耳朵,扎得怜声疼得直叫唤。
周岭椿咧着嘴笑怜声肉嫩,朝人嘴唇上亲了一口,尝到甜滋滋的味,嘱咐说,“我下地去了,你在家少吃点糖。树上的果子洗了才能吃”
怜声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要下床穿鞋,“我也要去。”
“不去,地里太阳大,晒黑了。”周岭椿把他拦了回去。
周岭椿去年在山脚边开垦了两亩地,都种了玉米。玉米老了该掰的时候就要抓紧掰,要是碰到大雨,苞谷在地里就会发芽,卖不出好价钱。因此男人接下来几日经常忙得昏天暗地,晚上回得晚早上走得早,甚至连夜间运动也少了。
怜声没了小鸭在家无聊,想周岭椿,可男人忙没办法一直陪着他。他不怕晒黑,看着男人忙成这样也心疼,只想周岭椿快点忙完这阵,周岭椿不让他去掰,他就时不时给人送点水喝。
这日,太阳烈,奶奶熬好了绿豆汤,怜声拿罐子装好又去给男人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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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俺回来啦!下章地点换玉米地,玉米地完了我们就换季节吧~
第10章
山脚下开垦的地不多,总共也就八九亩,全都被种上了玉米。周岭椿点的玉米早,在一片还残有绿色的玉米林地中有两亩早就变成了焦黄色。
太阳逐渐爬上正上空,阳光都刺眼起来。周岭椿脖子上挂着条毛巾,在一片快要枯萎的玉米林中,利落的掰掉玉米杆上的苞谷,手起手落扒掉上面的皮,随即卡擦一声掰掉底部的跟,扔进脚旁的袋子里。
前面掰过的地方,零零散散堆放着拿绳子扎好的满苞谷袋,像一个个石墩。
脚边一袋子装满,拿起麻绳系紧时,周围突然响起簌簌的动静,是穿着裙子的怜声抱着一罐子绿豆汤钻开层层玉米叶子。
“周岭椿!”怜声叫着,一下子拥到男人怀里。
“不是不让你来?”
周岭椿接过绿豆汤放在一边,托着怜声的屁股一把将人抱了起来,靠坐在玉米袋子上,怜声一双嫩白的腿就攀上男人的腰,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拿男人脖子上挂的毛巾给男人擦汗,笑着说,“我想你了嘛,天气热,怕你中暑。”
“不热,”男人和怜声的额头相抵,倒是感觉到怜声的额头更热,他低头朝人嘴唇上吃了一口,“能有多想,夜里不才见过?”
怜声抱怨道,“还不都怪你!趁着我没醒就偷偷走了。”
昨天晚上二人说好,早上天微微亮周岭椿就带着怜声一块下地,结果周岭椿早上起来自己走了,留怜声一个人呼呼大睡。怜声一醒来床边都凉了,气得在周岭椿枕头上锤了两下。
怜声肉皮嫩,玉米叶子老了刮在他身上,非痒得他直抓挠;要是遇到了毛毛虫那就更完了,你说周岭椿是掰玉米还是哄怜声帮他捉虫子?
周岭椿随意地说:“忙。”
怜声不说话了,小手从男人的衣服钻进去去摸周岭椿的胸膛,那里汗津津的,肉最软手感最好,其他地方都硬得不行。呼吸间胸膛起伏,他摸到男人的乳粒,手指像玩石子一样捻着,任性说,“那也不行啊。我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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