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趴在自己胸膛上汗津津的婆娘,白嫩嫩的,只觉得有把火从心底烧到喉咙,浑身的肌肉都被汗浸湿。
他咽了咽口水,有服软的意思。
“那你说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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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前面几章,发现两个人在床上怎么一直吵吵闹闹的。
第8章
怜声眼睛中露出一丝狡黠,嘴角没忍住上扬起来,“怎么办嘛……那你先说我到底说错话了没?”
周岭椿不说话。
两个人下面还在连着,怜声被撑的有些不舒服,他动了动,朝周岭椿胸膛打了一巴掌,力气软绵绵的,“快说呀。不说下面再这么硬就剪了去!”
“没说错。”
男人沉沉的眼睛盯着怜声的脸,有力的臂膀托着人屁股狠狠顶了两下。低头要去亲人。
怜声捂住了自己的嘴,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指缝中传来,“那你承认你像狗不?”
过了五秒,周岭椿咬着牙说,“是!”
怜声松了手笑起来,露出几颗牙齿来,只是还没笑两声,突然被手捏住了后颈压倒在床上狠狠亲嘴。毕竟都到了这个地步,怜声再不会躲避,只是男人像被逼急了,含着他的嘴就是使劲吃,舌头都快要被吸麻。
下面也没放过他。周岭椿真成了个疯狗,压在上面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鼓起来,大的像茄子的阴茎在小穴里使劲抽插。那肌肉可不是城里人拉铁练出来的,是实打实抗麦子刨地干农活磨出来的,每狠撞一次都要带出大片的水汁,咕叽咕叽,流得二人满腿都是。
怜声那小身板没挨几下就呜呜的流着泪,腿被迫大张着,嘴唇都被吃肿,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溢出来。这男人真是一点都不让他,亲就亲干就干,使恁大劲儿干啥。他真怕自己就被周岭椿在床上亲得憋死了,使劲去打男人宽大的背。
男人松了口,他叫了两声周岭椿的名字再说不出其他,腰往下的身体都被抬得悬空起来,承受自下而上的撞击,爽得不知所云,好像被抛上了高空,掉下去又被稳稳接住。雪白的肚皮都被顶得鼓起来,口水都含不住流了出来,满脸泛着春情。
“啊轻点……爽死了。”
“啊哈…”
怜声叫着,身体又喷出了一小股水,浪叫着让男人射给他,随后在几十下的撞击下,在男人的粗喘中被射了满满的浓精。
两个人都出了一场大汗,浑身湿得像淋了一场雨。周岭椿射完,又意犹未尽地抓着人的屁股狠狠撞了几下。怜声脚蹬着哭着不让,他只好倒在床上,紧抱着怜声含着人嘴唇继续温柔地吃嘴。
怜声乖乖地伸着舌头。休息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去抓男人的头发,脸蛋上还有没干的泪珠子,“你真想把我肏死在床上呀,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说着说着,他感觉自己穴里流出了东西,怎么也含不住,又掉了眼泪,“下面肯定坏了,呜呜你就这样疼我的。真是一条疯狗,你还不承认。”
周岭椿已经脱敏了,去舔怜声脸上晶莹的泪珠子,拿手去捏怜声流出来的鼻涕。心里坦荡得出奇,说,“坏不了,你说是什么狗就是什么狗。”
“哼。那还是坏狗,馋狗。”怜声靠在男人的怀里破涕而笑。
窗外虫子叫着,使夜显得更加寂静。家家户户都早己关了灯睡觉,只有周岭椿家还有一间亮着,旺财趴在凉棚下睡觉,从窗户照出来的光映在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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