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钝痛,周岭椿皱了皱眉,常年干活的有力的手臂托着怜声的屁股,自己空出一只手往袋子里摸索了几下,从一堆冰块中摸出冰棍来,伸到怜声面前。
“呀!周岭椿你真好。”怜声立刻就换了脸,喜滋滋地接过冰棍。撕开外面贴着的一层防水纸,塞到嘴里舔了一口,只觉得酷暑瞬间退遍全身,牙齿都被冰得打颤,笑眯眯地冲男人说,“牛奶味儿的。”
周岭椿见人变脸如翻书,只甩出一句:“没良心的。”说完,他把人放下,换了个姿势把人背起来往家里走。
怜声趴在周岭椿的背上,一只手拿着冰棍嗦,一只手拿蒲扇挡着头。
他边吃边交代家里的事:“天太热,奶奶中午不太舒服,我给她喂了你早上煮好的米汤,她吃完了在偏房睡着了。”
“嗯。”
“家里的旺财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早上起来就看见他跟着别的狗一块出去,一直没回来。”
“不用管它。”
吃了一会儿,怜声看着男人额头流下的汗珠,于是把冰棍凑到周岭椿唇边,说,“你吃点。”
周岭椿闻见淡淡的牛奶臊味,微微别开头,说,“自己吃。”
“不嘛,我就要你吃。”怜声小半个身子都往周岭椿那凑,使劲把前面被嗦得呈尖状的冰棍往周岭椿嘴里塞。周岭椿颠了颠背上的人,把怜声的腿抓紧了,眼边是怜声被冰得红通通的嘴唇,上面还沾着冰棍化了的白色的水珠。
他暗了暗眼神,咬了块冰,在嘴里转了一圈,偏头含住怜声的嘴唇,把只有小指头大小的冰渡到怜声嘴里。
怜声脸红了一瞬,老实了,自己在那吃。
孙大娘正在门口撒旧麦谷喂鸡,老远就见周岭椿背着他那小婆娘两个人亲亲我我。周岭椿是村里有名的俊男人,身形高大,长年干活浑身都是力气,哪家要是有周岭椿这样的男人就不用愁家里的农田活了。
毒太阳把周岭椿晒得浑身都是麦色,他手臂因为捏着他婆娘又白又直的腿涨出肌肉来,一看就厉害。反观他那前年不知哪得来的小婆娘,像是从没干过活似的,露出的皮肤白的像是揉过的面团,太阳下直晃人眼。
孙大娘想,反正她是没见过怜声下过地。
这怜声美是美,个头也高,可屁股倒不大,看样子不好生娃,脾气也不小。到底还是她女儿好,会干活会做饭,今年给村头的李忙生了个大胖儿子,周岭椿家是差了点,没父母帮衬着,但人还是好得很嘞。可他竟然看不上自己女儿。
待人走近了,孙大娘调笑:“岭椿又带着你婆娘去镇里了?那么远也不嫌累。”
怜声看着孙大娘,不想自己被压下一头,背地里拿手去掐周岭椿的胸肌,听到身下的男人说:“不累,他在路口等着我。”
孙大娘说:“声声今天怎么没要着去啊,有啦?到时候要给小孩做鞋我们莺莺教她呀。”
周岭椿说:“不用,他扎着手。”
说罢,人就背着怜声走远了。
回到家,周岭椿去偏房看了奶奶,奶奶年纪大了,经常困乏,耳朵眼睛也不好,除非凑着人耳朵大喊才能醒。男人看完奶奶,回来看着怜声坐在床边把冰棍吃完,咬着手上的小棒玩,他便蹲下去抬起怜声白净的脚,把上午买的绣花鞋往男孩脚上套。
鞋刚刚好,周岭椿脱掉摆在一旁,拿粗糙的手去按怜声的脚底板,石子太硬,硌的重的地方现在还有些红。
怜声舒服地眯起眼睛,叼着小棍说,“刚刚孙大娘说我有了你怎么不解释。”
周岭椿说:“不想多说。”
“哼!”怜声抬起膝盖,脚往周岭椿胸膛上踩,那里触感最好,又硬又有弹性。男人似被他这样做惯了,一点也不生气,怜声像被宠上天的小孔雀,眼眉扬着,足尖抵着,说,“你要敢多说你就完了!到时候要是真娶了老婆,以后你连我的床尾都碰不到,哦对,你连我的脚都亲不到了!”
男人低笑了一下,抓住怜声的脚亲了一下,随后站起身躯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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