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
也许周羲是知道傅慎的,常年的相处让他也能摸清几分傅慎的性格,他也明白,如果自己不主动,傅慎就会跟一条死鱼一样,光睁着眼睛却连泡沫都不会吐一句,明明就是他先开始的,明明只要一个台阶,他也就认了……
可是傅慎没有,他便也跟他耗着了。
多少次想借着醉酒把话说开了,可到了嘴边,就跟哑巴吃黄莲一般,苦在嘴里张不了口。
如果不是这次刚好接了电话,他想,他们之间也许还要好久……
又或者,也就这样了。
傅慎的身边太多人了,他不确定自己能够在傅慎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可是每次醉酒都会送他回去,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是特别的,但是,单单只是送回去了又走了,又让他对一切都不确定了起来。
明明平时雷厉风行得不行,却偏偏在这里,失了自信。
“你在想谁?”傅慎的声音再一次从话筒里传来。
周羲嗓子有些发干,第一次他问是在想他吗,他没有回答,现在再问一次,却没有带上宾语了,是不自信了吗?
还是……单纯地,希望自己说出他的名字?
开着免提的手机放在床头,周羲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无章法地堵在自己的后穴里,眼睛紧闭,微微有些水意泛出眼尾。
黑暗中,他的嘴巴长了长,想要闭合,却又像卡了壳的机器,在没了润滑油的情况下只能张着嘴了。
“……你”周羲还是说了出来,“是你,傅慎。”
开着免提,所以周羲也能细微地感受到对方的一些举动。
有些摩挲声,似乎是手指攥紧手机的声音。
周羲的心思一下子活泛了起来,就这一次吧。
事后的尴尬且再说吧,他就勇敢这一次了。
“嗯哼……肉棒在捅我的后……骚屄,嗯哈……好……好涨……” 6零79^85189
周羲紧闭着眼睛,四指并用,模拟着性器在后穴的抽插,明明毫无章法,甚至连前列腺都按不准确,却又在这里喊着骚话。
“啊哈……傅慎……快……再快一点……”周羲大声呻吟着,手指在后穴进出着,双腿夹紧,另一只手已经顾不得撸动性器了,抓着前端在堆积着快感,被不得释放的憋闷和手指抽插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而欲罢不能,似乎只要叫着傅慎的名字,一切便有了方向。
“嗯哼……啊啊啊啊!好……好快……慢……啊啊啊!”
一顿激射,周羲喘着粗气,手握紧那根还在射精的性器,慢慢回味着……
后穴迟迟不得章法,周羲也没有好意思买什么玩具,单单的手指满足不了自己,他似乎也很久没用后面高潮了。
可这并不妨碍他说着骚话。
反正……以前也说过了不是吗?
翻来覆去的几句话,还能被玩出花么,不过是压抑地太久的报复性叫唤罢了。
他会过来吗?
周羲睁眼,他看着黑暗中唯一的光源,那是还没有挂断的电话。
傅慎已经久久不发声了,也许是觉得自己太过淫荡,也许是单单地无话可说?
周羲叹了口气,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的挽留了,他也该朝前看,向前走了,总在一棵树上吊死也是会累的。
傅慎闷的像个葫芦也就罢了,为什么他也是呢?
傅慎能接受他们三个,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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