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玛丽根本不会气急败坏,她会直接动手,所以还是免了,难受点就难受点吧,谁让他不能对这么点大的老婆还手呢。
帽檐下墨绿色的眼睛跟赤井玛丽对视,赤井务武终于说:“所谓‘复活’的研究,我一开始就知道一部分……那确实是十四年前维兰德和塞尔希奥·林意外在北欧找到的东西。”
刚才贝尔摩德的猜测和宫野志保的推断都是正确的,他们已经无限接近于那个事实。
赤井玛丽眯起眼,问:“你为什么会知道?”
赤井务武充重复了一遍玛丽的问题:“我为什么会知道……与其说我知道,不如说维兰德知道,所以我才会知道。”
相当于什么都没回答,但赤井玛丽却死死地盯着他看。
直到赤井务武说出了下一句话:“因为我也参与了实验,有维兰德全部的记忆。”
攥着衣领的手慢慢收紧。
赤井玛丽看着赤井务武,发现赤井务武依旧是一副坦然的表情,好像刚才说的不是什么炸弹,而是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好像要下雨。
她终于情绪爆炸,咬牙切齿地叫了他的名字。
“赤井务武!”
“也不用这么……”
赤井务武被玛丽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这地方根本没有路人。他说玛丽你冷静,这都是十好几年前的事了,牵扯很多,解释起来也很麻烦,所以我们先去救那两个小孩……
赤井玛丽松开手,上上下下重新打量赤井务武,好像第一天认识这个人一样。
好好好,丈夫离家十九年,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变成了两个是吧?你胆子可真大啊,赤井务武!赤井玛丽想起来了,赤井务武一直是这样的人,被羽田浩司一个电话叫到美国然后彻底失踪的事她还记得呢,当她那时候没劝过赤井务武吗?!
她深呼吸,决定暂时不计较这点细枝末节的事,但有一点她还是要问的:“既然你十几年前就参与了实验,还活到了现在,那志保的推测是错的?那个参与实验的人只能再活几年的推测。”
她看赤井务武也没事,不但演维兰德演得很开心,现在也还是活蹦乱跳的,完全不像要死的样子。
赤井务武摇摇头:“不,她的推测是正确的,维兰德拿到资料的时候实验的缺陷更大,用这种方式复活的人只能再活一两年。”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
“因为我始终是赤井务武,而不是维兰德,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
……
凌晨4:50。东京。
“能确定吗?”
“当然能!别小看我的情报网啊苏格兰!就在一个小时前,伏特加他跟踪一个小女孩去了东京塔上,我同事亲眼看见的,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知名记者、小说家、前组织成员(已被保释)普罗塞克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说着,并且跟他报社的同事点点头,继续蹲在新·东京塔附近的屋顶上,咬了一口能量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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