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赤井医生和他家的孩子就是意外遇到这些事并选择帮助了镇民的过路人而已。
(赤井务武:倒也不必把我们想得那么好……虽然“丧尸”这事跟我们没有关系,但正在找我们的确实是各国的官方情报组织……)
“我们去镇政府。”
老警察招呼年轻的同事,往外面走。
小镇的警察局跟政府办公室只隔着半条街的路,很快就能到了。走出警察局的门,从这里往街道尽头看去,一座灰色的低矮建筑在漆黑的夜色里依旧亮着灯。
老警察一边走一边说:“有治疗的方法就会引来麻烦啊,不只是医生家的麻烦,也是我们镇子的麻烦。他们正在开会讨论这件事,走,我们去听听。”
当晚,小镇的官员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开了整整一夜的会,最终决定暂时封锁消息、保守秘密,避免再有人被“能治疗丧尸咬伤的药”吸引到小镇上。如果有人来了,就将他们骗走。
第二天,这项决定被传达给了小镇的所有居民。
赤井医生和他家的孩子,成为了不存在的故事、被编造的传说,和这个淳朴小镇里的居民共同的秘密。
……
接下来的日子又重新变得平静了下来。
平静,指宫野志保统治研究所,对研究人员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压榨,助手冲进诊所跟维兰德先生哭诉,正好撞上赤井务武出门,只有黑泽阵在家,助手见势不妙慌忙收声,在一双墨绿色眼睛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倒退着走出了诊所;
也可能是指有人来小镇里打听消息,最终被指路指到了深山里的熊窝,小镇的居民知道这山里已经没有熊了,但打听消息的人被吓得够呛,连夜从这里逃走,再也没有出现过;
又或许是在说那只被送来三次的白狼,在跟黑泽阵打了几架后,开始厚脸皮地来蹭吃蹭喝,享受免费的医疗服务,然后再回到森林里……黑泽阵一向懒得管它,但它每次都挑宫野志保回家的时候来,于是到现在都没有挨过一顿往死里揍的打。
以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两个小镇之间的公路上已经很少再有野生动物出没了,该道路一跃成为附近最安全的野外公路。
这段时间里,赤井务武早出晚归,不知道在调查什么,小银医生毅然决然地担任起了医生的职责(划掉)……是镇民知道小银很擅长处理外伤,所以偶尔也会到诊所来找他。
约纳斯老师终于写完了他的新曲子,从一开始的乡村风情和森林乐团故事改啊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我在美国当夜莺》(但他给这首曲子起了个很文艺的名字,叫做《弗萨克(Futhark)于长夜》)。
他看着自己写出来的大师级曲子,愁眉苦脸地坐了一整天,最终决定重写,重写!
然后他写出了《作曲家在学数学》(但他也给这首曲子起了个很文艺的名字,叫做《克瓦希尔(Kvasir)的残响》)。
于是,约纳斯老师给自己报了个线上数学补习班。
黑泽阵完全知道,但是没说。
他找约纳斯谈论数学只是因为老师太好欺负了,别人看一眼就跑,老师却会用自己多年来早就被音乐填满的大脑艰难抠出一点知识来让自己的学生开心。当然,他的学生也确实变得开心了一点。
九月中旬,燥热的天气依旧没有恢复原状,黑泽阵也不免变得烦躁起来。
宫野志保回来的时候也只能听说他在地下室睡觉,但这个天气,就连夜间的风都有些太热,琴酒白天不愿意出现也是……可以理解的。她正在尝试理解琴酒,最后发现她跟琴酒简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
她卷王他摸鱼,她上班他睡觉,她自律他任性,她科学他野生,她治病他扔药——他真的会扔!
她问琴酒最新的药味道进一步改善你觉得怎么样,琴酒会说好像忘记吃了,不记得,下次再说。
琴酒!
算了,算了,他是病人,不能跟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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