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色心不跳了, “琴酒先生对小孩子一向友好, 我还以为你们知道这点。”
他很自信。
在听的黑泽阵:放弃吧, 工藤新一,你不适合演反派, 特别是用正气凛然的声音念反派的台词。还是换你双胞胎弟弟小白鸽来,那只演技还行。
虽然不知道小侦探是怎么混进来的, 但黑泽阵觉得今天怕不是要翻车, 他自己倒是没什么, 得想个办法让小侦探安全离开……啧, 所以你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添乱的,小鬼?
被束缚在椅子上的银发少年皱眉, 谁都能看出来他心情的不悦, 黑泽阵“看”向理查德的方向,声调不带起伏地问:“他呢?”
理查德当然知道他在问谁。
“走了。”
仿佛是为了让黑泽阵死心, 理查德又说:“他说他很忙,不会再来了。”
黑泽阵沉默。
按理来说他应该骂赤井务武几句,但现在他连多说几句话的力气都没有,这次就先算了。身体内部隐约传来的痛楚还未散去,那个男人在刑讯方面一向很专业——不管是维兰德还是赤井务武。
侦探好奇地问:“谁?”
理查德从不对“客人”们透露其他“客人”的秘密,当然也不会告诉侦探这个人是谁,只说上午来了一位琴酒的熟人。于是小侦探就更加疑惑,大概是完全想不出来到底谁能让他的琴酒哥哥:D这么惦记。
他们没说几句,来抽血的医生就到了房间里,冰冷的针尖戳进他的皮肤。
虽然在这几天里他已经快要习惯了,但几个小时前被赤井务武注射药物的记忆随着一起重现,比幻觉更真实强烈难以忍受的痛觉传递到大脑,黑泽阵发出很轻的抽气声,毫无血色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
忍过去,忍过去,没人会来救你,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训练。他这么告诉自己,却在下一个瞬间感受到有人用力抓住了他的手。
准确来说,那不叫抓住,因为他每根手指都被牢牢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那双温热的手只是覆在他的手上,试图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
是工藤新一。
他就保持着这个动作,去问那边的人:“理查德先生。”
可能理查德也觉得琴酒的反应有点过于PTSD了,他想到今天上午发生的事,错会了黑泽阵这么抗拒的原因,说:“我确认过这个医生的身份,不是混进来的人,琴酒先生,你可以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黑泽阵嗤笑一声:“安全?”
理查德没有言语,黑泽阵也懒得跟他说什么,他也不想让小侦探继续待在这里,就下达了逐客令:“不打算继续审问我?那就出去,除非他来,我不会再开口。”
反正没什么大事赤井务武是不会来的,他得坚持自己的人设;黑泽阵被折腾得只想睡过去,所以小侦探你也快点给我出去。
他给工藤新一传递了某个信号——不用你管,我有我的计划。
只不过经过最近一段时间的接触,深谙侦探这种生物是不会听话的真理,他们永远有自己的好奇心和主见,随时可能奔赴任何地方,工藤新一就算听懂了他的暗示也不一定会按照他的提醒离开。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工藤新一就问:“理查德先生,【B】先生不是说只要乌丸先生出现,就把他完好无损地还回去吗,你们真的有在好好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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