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他、杀了他,为我的妹妹们报仇!」
黑泽阵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谣言,但这不妨碍他去医院把装病的爱尔兰打一顿。
“琴酒先生。”
“嗯。”
“你知道志保最近的情况吗?她还好吗?”
电话那边的年轻女性踌躇很久,才犹豫不决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又马上补充说如果为难的话就不用回答了,琴酒先生那边的处境也很麻烦吧。
黑泽阵没开免提,但会客室里的人都能听到他和宫野明美的对话。他看了灰原哀一眼,说:
“我不是很清楚。”
“啊、这样啊,抱歉,那就——”
“所以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黑泽阵说完,把手机放到了灰原哀手里,然后平静地越过愣住的灰原哀,往外走去。
那部小小的手机里传出来了姐姐的声音。
“是……志保吗?”
宫野志保没有回答。
灰原哀站在原地,很久、很久没有说话,只有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到手机屏幕上,将整个视野里的东西都变得模糊不堪。明明姐姐的声音就在耳边,就像过去几百个日夜里想的那样,明明有无数的话想说,可她张了张嘴,一个简单的音节都没能发出。
啪嗒。
啪嗒。
眼泪砸落的声音传递到通讯的另一端。宫野明美轻声说:“别哭,志保,姐姐在这里。”
就像过去的那些年一样。
……
黑泽阵最开始认识姓宫野的科学家,是在二十年前的冬天。
那时候宫野艾莲娜刚被组织里的研究员称为“地狱天使”,她和丈夫研究的药物也在某种意义上证明了这点:组织的目标要么是天堂,要么是地狱;要么是长生不老,要么是痛苦死亡。
黑泽阵并不觉得他们未来还能有什么交集,反正为组织工作的科学家都活不了多久,就算天才能为组织服务更长的时间,可一旦被证明研究没有价值就会被彻底抛弃。
但他被那位先生派来送东西的时候,本来是转身就要走的。
“请等一下!”
喊住他的人是宫野厚司,也就是宫野明美和宫野志保的父亲;他追上来,宫野艾莲娜就在门口,那位年轻的父亲说:
“你也是组织的成员吗……能不能帮我和艾莲娜一个忙?”
被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了。黑泽阵很快就明白了宫野厚司喊住自己的原因,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当然不可能是组织的代号成员、被那位先生器重的对象,只有可能是被叫来送信的而已。
那两个人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没有解释的必要,黑泽阵停下脚步,看着宫野夫妇,想知道这两个人要在组织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
“什么忙?”
银发少年的声音是特别冷、特别纯粹的一类,说话的时候不夹带任何情绪和杂音,他穿着黑色的长款手工风衣站在实验室的走廊里,就像这纯白的世界里一抹不应该存在的污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