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障眼法。”
好,这样说就可以了,先顺着毛撸。
反正现在也有很多机构在怀疑昨天出现的就是琴酒本人,甚至琴酒在爆炸之后还活着,正好符合波本的判断。说实话,现在赤井秀一也是这么想的。
降谷零肯定地说:“不,他死了。”
赤井秀一:???
波本,一直说琴酒没死的人不是你吗?怎么到现在又是你跟大家不一样啊?!难道你被爆炸炸迷糊了吗?!
“波本?零君?降谷?侦探?安室?透君?公安?BOSS大人?”
赤井秀一一连叫了一大串名字,都没能听到降谷零的回应。
降谷零在回忆。
他在回忆那个银发的少年跟琴酒几乎一模一样的语气和眼神,轻描淡写地说“我就是琴酒”时候的神情,提起组织情报来的时候那样熟悉的语气,跟他相处的时候好像早就认识的态度,以及爱尔兰、朗姆都坚定不移地相信那就是琴酒的场景。
朗姆还好说,那本来就是个好忽悠的,而且现在他人都死了;可爱尔兰呢?爱尔兰可是从他七岁、还没加入组织的时候就跟着琴酒混了,会认错叫了十多年大哥的人吗?
再加上降谷零今天看到的,明明“黑泽”左臂上有伤,可他在古桥町见到的那个初中生身上,别说为了挡刀受的伤,就连那些陈旧的疤痕也都消失不见——不,是根本不存在。
所以,“黑泽”不是“黑泽阵”,“黑泽”就是琴酒。
在海洋馆的数个小时里,走在降谷零身边的人一直是琴酒;也是他相信没死的琴酒,在他即将被组织的实验体吞没的时候救了他。
“赤井秀一,”降谷零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电话那边的FBI说,“不用找了,琴酒已经死了。”
“降谷君,要不然,你先休息一下……”
“……?”
“赤井秀一,我觉得你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降谷零怎么可能听不出赤井秀一的意思,混蛋FBI是觉得他人刚醒来脑子还不清醒是吧!
远在美国的赤井秀一:我这明明是关心啊,哎,波本君,你还是这样啊。
赤井秀一收起手里的账本,没说刚才差点出口的“谢谢BOSS大人的床,我这就去你床上睡”,顺着降谷零的话就问了下去:“所以你为什么确定琴酒已经死了?”
降谷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就像一潭平静的深水:“他就死在我面前。”
赤井秀一发出了吸气的声音。什么,琴酒终于被波本杀了?那波本的心情不至于这么低落,应该还有别的事发生。
“你确定?”
“确定。”
“……”
“所以琴酒死了,不用查了,等组织的事结束我就……”降谷零站起来,看到桌子上堆积的文件和放在门口的巨大箱子,叹气。
虽然说海洋馆的事件结束了,但他要看的文件还有很多,也包括爱尔兰十五世在医院里给他打电话,问他我现在弃暗投明来得及吗,并光速打包送来的资料和证据——就是降谷零眼前的这个箱子。
降谷零一边跟赤井秀一打电话,一边打开箱子,他刚收到东西,还没来得及看。
不过爱尔兰说里面有不少关于朗姆的证据,而且这只是一部分,需要的话等他出院再整理更多。
“新来的爱尔兰?”赤井秀一听到他在电话里的叙述,就问。
“是他,夏目财团的那个,他说他在海洋馆事件前就已经准备好这些东西了,现在他真的想做个好人,我怀疑他可能猜到了我这边的身份……”
“朗姆怀疑你是卧底,他会相信也情有可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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