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十分值得。
至少,也算体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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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阳气旺盛,两人这么一番折腾过了,到了大婚当晚,反而就清心寡欲了下来。
这会,两人都更了衣。穿一身素白里衣,只披薄绸外袍,就坐在寝殿临窗前的一个白玉榻上。
榻上放了一个琉璃小几,小几上放着一张礼单,侧旁一个白银雕梅花的酒壶,另有几盘用玛瑙盘子盛着的精致瓜果点心。
临江有月光洒落,上下如银,天地极为通透清爽。
微风顺着江面吹来,吹起点点花瓣,沈君玉坐在琉璃小几前,信手接了几瓣,洁白柔嫩,不觉诧异:“这个季节也有梨花?”
闻朔道:“妖域移栽的,品种比较特殊,还有灵力,不信你尝尝。”
沈君玉闻言,果然低头含了一瓣。
入口一阵清香,确实带了些微灵力,沈君玉觉得颇有意趣。
却不料闻朔正一直看着他,这会沈君玉墨发披散在肩,一身雪白素色,通身带着一种清雅温润的出尘气质,尤其是唇间含着梨花的样子,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
本来没什么绮念的闻朔只是看了这么一眼,就忽然欠身过去——
就这样,沈君玉唇上骤然多了一个温热的唇,舌尖搅动,一下子就把瓣雪白柔嫩的梨花给卷走了。
沈君玉回过神来:?
对面的闻朔已经心满意足地吃掉了那瓣梨花,正含笑看他。
沈君玉静了一瞬:“你就不能安静坐着?”
闻朔像是很认真地思忖了片刻,便道:“洞房花烛夜,你就让我安静坐着?”
沈君玉眉心跳了一下。
某人倒真是会强词夺理,明明白天才折腾了他……
不过这时,沈君玉想了想,居然还真就问了一句:“那你还想做点洞房花烛的事?”
闻朔哑然,反倒有些无奈了,只能道:“下次吧,多的是机会,也不差这一次。”
沈君玉知道闻朔会是这个答案,倒也没多说什么,这时他垂眸又拿起礼单,清点了一下,用笔勾出几样去东海时用得上的东西。
这会,闻朔见状又凑了过来,墨发垂落,他修挺的鼻梁都快要抵上沈君玉白玉般的鼻尖了。
他离得这么近,就这么也垂眼看向沈君玉手中的礼单道:“虽说不想做点什么,但洞房花烛夜,你只顾着看这个,都不好好看看夫君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呼吸间,温热吐息蔓延,尽带旖旎之意。
沈君玉对此恍若无感,只不动声色地抬眼,跟闻朔对视:“谁是夫君?”
闻朔:……
半晌,闻朔带着一点不悦默默起身,走下白玉榻。
沈君玉见闻朔走了,静了一会,就放下礼单,抬眼看去。
然后他就看到闻朔走到床边,翻身坐了上去,还当着他的面放下了帐幔。
一种无声的抗议。
沈君玉见状,沉吟片刻,觉得无论如何今夜确实是大婚之夜,虽说来日方长,但自己这样似乎也确实有点过了。
想了想,他便放下手中的礼单,也穿鞋下榻,走到了床边。
掀开落下的帐幔,沈君玉就看到闻朔正侧身躺在床上拿着一册话本看。
见到沈君玉,闻朔仍旧看话本,但明显,眼皮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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