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身上’,一直这么说的话,那么答应给你托球的我不就更加是个笨蛋了吗?”
白木优生慌乱,“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
“那就更加不要抱怨自己!”
宫侑单手支着腰瞥了眼他,“就是后天,休息日,还有问题吗?”
白木优生自然全都依他,乖乖点头,“没有的。”
倒不如说,他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
只要宫侑愿意,他怎么样都会答应的。
托球啊——
白木优生心底不免生出一点小小的期冀。
因为需要等待时间,所以在等待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意义。
糟糕、他好像从现在开始就期待起来了。
宫侑默默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出声,
“喂,”
“在、在的,前辈?”
装酷的金毛狐狸甩了甩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别别扭扭撇过头,
“那什、什么,你……不拉钩?”
白木优生翡绿眼瞳缓缓睁大。
拉钩钩,
多出现在关系亲密的朋友之间,一种心有灵犀的约定形式。
不具备法律效力,但手指印上的瞬间,情感就由此连接。
白木优生忐忑,“我…我可以吗?”
“哈?”金毛狐狸恶声恶气,“你什么可不可以?不就是拉个钩吗!觉得幼稚的话就算了,我就知道你这家伙——”
他咕叽咕叽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就不上不下卡在那儿。
早在他第一句刻意恶声恶气的反问出口的瞬间,一直像抹影子般隐在角落里亦步亦趋的人终于动了下、走了出来。
他试探地靠近、随时观察着宫侑的表情,像从洞穴钻出来的兔子,观测四周。
模仿着印象中看见过的,其他孩子们的模样,白木优生犹豫着是伸左手还是右手。
生涩、陌生、踟蹰。
就这样,他听见面前传来一声满是忍耐的叹气声,
“我说你啊——是笨蛋吗,怎么连拉钩也不会啊?!”
宫侑如此抱怨着他,白木优生耳后缓缓漫上一点红。
“抱、抱歉……”他结结巴巴。
他的确没有……和人拉钩钩过。
这还是第一次,会有谁向他提出来。
“都说了——是这样、这样!”
宫侑一边说着、一边直接伸手勾着兔子后辈的左手尾指。
他知道这家伙是左撇子,用左手更习惯。
尾指相交、纠缠在一块,体温也随之接触,亲密和缓的。
宫侑视线微垂,心底哼了一声。
他才不会说什么‘拉钩钩、做约定,说谎的话吞下一千枚针’,勉强就这么应付一下算了。
颀长指节蜷起,将尾指紧紧缠绕,狐狸蓬松的尾巴柔软干燥、落在指尖上也是相同的触感。
白木优生轻轻眨了下眼。
“后天的休息日,你可一定要来见我啊!”宫侑重重摁了下大拇指,最后盖章强调。
“嗯、嗯!”
“不准爽约,不然的话,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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