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有人?”
洛钦迷迷瞪瞪地望过去,摇头:“我不知道,除了你以外的人在里面我都不太感兴趣。”
他说完又歪头睡着了,看得出来已经困到了极限。
“先别贫。”水荔扬说,“等一下,我先把小柔喊起来。”
他还没起身,就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接着玻璃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裹着浴袍的金发女人走了出来,面容姣好,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肩膀一侧,看到客厅里多出了两个人,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用俄语打了招呼,便自顾自地往沙发这边走,一路走一路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洛钦也醒了,刚想问水荔扬即墨柔怎么还没醒,冷不丁就看到一个面容完全陌生的女人朝自己走来,冲击得他大脑瞬间宕机。
女人走到洛钦旁边,抽出他背后那条T恤,又自然而然地折返回了浴室。
洛钦以为自己还没睡醒,拼命甩了甩头,迷茫地看向水荔扬:“她谁啊?”
水荔扬也有些不明所以,看着满地的衣服,终于明白了从进门开始那股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不多时,金发女人再次从浴室出来,这回她已经穿戴整齐,连头发也吹干了,看样子正打算离开。
水荔扬和洛钦齐刷刷偏过头,大气都不好意思出,刻意地不去面对眼前尴尬的场面。
即墨柔也睡醒出来了,穿一身浴袍,顶着蓬乱的头发出来倒水喝。他路过沙发,看也没看那女人一眼,径直去餐桌边拿起了水壶。
女人也没搭理他,穿好外套就出门了。两个人就跟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洛钦总算不用再憋着了,立马扭头看着即墨柔:“你又干嘛了?”
即墨柔喝完一杯水才回话,声音含着晨起特有的沙哑:“什么干嘛?”
水荔扬捂着脸,很无奈地问:“刚才那个是你带回来的吗?在这儿过的夜?”
即墨柔点了点头,一副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口气:“这怎么了?反正来都来了,不尽兴多没意思。不过毛子酒量是真可以,我昨晚上差点被她撂趴下了。”????
水荔扬叹了口气,又说:“你开心就好,私人的事我没兴趣打听。对了,你姐让我给你转达一下昨天的会议纪要,说你最好看一下。”
“我不看。”即墨柔毫不犹豫地拒绝,“拿去当柴火烧好了。”
“你最好别再惹祝衍发火。”水荔扬笑着随口说道,“不看就算了。离早上的会议还有时间,收拾一下,我们三个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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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你看看这个,汉州的幸存者代表发来的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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