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干得好啊!”久仁十分认可地夸赞道。
“啊......好痛啊......”
就在国中生还沉浸在仅仅赢得一球的喜悦中时, 对面球场上传来了一阵咬牙切齿的愤恨声。
众人回头看去,就见中河内在浑身伤痕累累的状态下,还轻描淡写地从铁网上跳了下来。
“这笔账要怎么算算呢?”中河内语气不善地说道:“黄毛小子......”
中河内的额头、手臂都是伤,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不过看上去状态确实还是不错的,并没有因为这些伤势就变得无精打采。
他擦掉了这些黏腻的鲜血以后, 如同挑衅一般慢条斯理地说道:“网球比赛可没有大逆转的全垒打。”
如果说之前的中河内还在保留余地, 从刚刚被打中那一刻就已经彻底被激起怒火。
“喂, 你可不要累瘫了!”中河内仿佛在戏弄藏兔座一般,看着藏兔座在场内肆意奔跑。
“就是这样,跑啊!拼命跑吧!”中河内对着气喘如牛的藏兔座喊道:“这都是由于你将全部体力用在一个必杀技上,才造成这个局面的。”
很快中河内又一次被对手操控着打出擦网球,看到藏兔座的动作,中河内不禁感到诧异。
没有想到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这小子还坚持用十字架之刑。
不过也确实如藏兔座所希望的那般,十字架之刑的确在中河内的身上起到的作用,只是,这个对手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大杯。
大和佑大看到中河内狼狈的模样,在旁边感叹:“好犀利的球啊!如果是一般的对手,肯定就被KO了。”
“不过,这次的对手很顽强!”入江奏多笑道。
“你还真是固执啊!”眼见藏兔座还在坚持使用这个球技,中河内肉眼可见地生气了。尤其是当他怎么说对手都当耳边风一样时,中河内气急败坏地喊道:“你倒是说话啊,黄毛小子!”
中河内想不明白,以往常的情况来看,面前这个毛头小子,利里亚丹特·藏兔座,早就该精疲力竭而瘫倒在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仍旧顽强地撑着,实在令人惊叹。
藏兔座没有回话,面前的人自然是不清楚他内心的坚持究竟是什么,又为何明明已经疲惫不堪却仍旧苦苦支撑。
他回想起曾经那些和他一般为了迎战今年夏天时的全国大赛才聚集在这里的留学生在得知他要留在日本时规劝他的一幕——像日本这种网球水平落后的国家,留下来也没有意义。
可即便是这种让他们瞧不起的网球落后的东方国家,他们这些自命不凡的留学生却仍旧无妨从对方手中拿下胜利。
所以他不能回去。
至少在这个国家没有对手前,他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回去。
思及至此,藏兔座又一次打出了一个擦网球。
“是下坠截击球。”中也说道。
中河内见此也忍不住皱紧眉头。
他不明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面前这小子还是打算始终贯彻自己的风格吗?
不止如此,而且仅看飞来的网球,明显威力大增。
中河内躲闪不及,再一次被击中。
“I can’t return to the country!”藏兔座已经汗流浃背,声音却铿锵有力。
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