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们知不知道。据说淘汰组倒霉催的碰上了凶杀案,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啊,据传他们淘汰组的教练就是这个凶杀案的凶手。”千石像是担心被谁听到似的,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他还特别强调了一下,“据说啊,据说,我不敢确定啊。”
久仁:“......”
你这口吻明明肯定地很啊!
真没必要加那两个字的,听上去完全没有什么说服力啊!
“那要是这位教练进去的话,淘汰组的训练该怎么办?由谁接手啊?”路过的白石还不忘关心一下淘汰组成员的情况。
如果教练进局子了的话,短时间内应该很难再找到一个新的教练,这段空白期淘汰组的训练该怎么办?
相较于那位素未谋面的后山教练,同伴的训练更加让他们在意。
凶杀案跟他们没关系,教练杀人问题也不大。教练真要是杀人犯,他们最多也就是看看热闹唏嘘一番,但要是影响到自己的同伴,那他们可就坐不了这么安稳了。
“这个还不清楚。这偌大的集训营应该也不会就这么几个教练,更何况网协应该也会对U-17有一定支持。如果这位教练真的进去了,短时间内无法招聘的合适的教练,网协那边可能会派人来。”观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集训营绝不会浪费大家的时间的。毕竟多一分钟用来训练,就多一分钟胜算。”
久仁听着他们已经开始为网协打算三船教练进去后淘汰组该如何,终于忍不住了。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三船教练只是嫌疑人,并没有确定就是杀人犯呢?”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笑容僵硬没有灵魂。
“......”
几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继续谈论着三船教练“进去”的事情。
久仁:“......”
就装听不见是吧?
你们故意的吧?
久仁气极反笑,也懒得再去说了。
等他们回头见到那位“即将进去”的三船教练,到那时一切流言自会不攻自破。
......
检查报告没多久就出来了。
“除了死者身上的皮屑,这根绳子上还有另一个人的皮屑。另一个人的皮屑集中在绳子两端,如无意外应该就是凶手留下的。”
这点倒是意外之喜。
他们只需要比对在场的三位嫌疑人,说不定就能找到案件的凶手了。
对上目暮警官的视线,还没等他开口,前田刚就终于忍不住破防了。
“不用验了,是我杀的人。”前田刚无力地垂下了肩膀,声音却是难得的平静。
从见到警察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担心自己会被发现,如今看到证物被找出来,真的被发现了,反倒没有那么紧张了。
目暮问道:“是因为石田泽总是命令你吗?”
他需要了解凶手的杀人动机。
前田刚如释重负,他开始陷入回忆当中。
“我平时在大家眼中就是个软包子,谁都能捏一捏,没有什么脾气。我呢,也确实是不知道怎么跟大家相处,更不懂得如何拒绝,所以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我本人虽然讨厌总是被人驱使欺负,可渐渐习惯以后,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反感的。”
“所以石田泽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支使我、欺负我,我可能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更不会出现任何反抗。可他实在太过分了!”
前田刚的面目逐渐狰狞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度令人憎恨的事情,他咬牙切齿地说:“他在那天,在我生日那天,他竟然欺骗我,在蛋糕里加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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