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准备进行一场青少年围棋交流赛,年龄限定在18岁以内,地点就定在日本东京的某家酒店。
棋院希望工藤景仁能够出场本次交流赛,无需参加选拔赛,直接作为种子选手担任主将。
比赛时间就在三天之后,为期三天的比赛。
距离全国大赛总决赛还有一周的准备时间,时间上倒是相当充裕,不会起冲突。
工藤景仁想了想,还是点头应下了。
久仁听到他答应了对方的请求还有些奇怪。
“你平时不是不喜欢参加这些交流赛之类的吗?”
一般来说除了升段赛和世界级的赛事或是一些头衔赛,景仁基本不会参加其他比赛。
像是这种只会我试探你、你试探我,还不一定拿出全力来应付的交流赛,他更是看都不会看。
“哦,最近被压榨得太狠了,正好换个方式放松一下。”工藤景仁面无表情地说道。
久仁:???
你不对劲!
然后就见景仁又拨通了幸村的号码,用这个别人送上门来的名正言顺的请假理由理直气壮地从幸村那拿到了三天的假期。
甚至幸村还特别贴心的询问他需不需要一些时间做些赛前练习和准备。
对此,深感网球训练疲累只想偷懒的工藤景仁却之不恭,顺便默默给幸村点了个大大的赞。
幸村知道景仁是职业棋手,再加上对方自从加入网球部以来实力一直很稳定地提升,属于从来不会让人操心的自律选手。所以对于他请假参加三国交流赛的事情,幸村很乐意支持。
景仁请假基本上也就没费太多心力。
久仁:“……”
要不他也找人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比赛让他参加的?
心动不如行动,工藤久仁果然打电话一一问了过去。
只可惜,要么最近没有比赛,要么那些比赛时间就是和全国大赛起了冲突,总之就是不合适。
……合理的请假理由没了。
工藤久仁一阵惋惜。
觉醒一见他这副态度就有些恨其不争。
“说好的为了目标努力奋进呢?怎么能够试图偷奸耍滑地偷懒呢?”觉醒痛心疾首地望着满脸生无可恋的久仁。
久仁懒懒地抬了抬眼,有气无力地说:“整天躲在阴凉处的家伙没资格教训我。更何况,我只是想要稍微放松休息一下,并没有说要放弃目标,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好吗?而且我想要放松休息,却并没有像毛利和太宰那样逃训,我还在试图找一个合理的放松时机,没有违反任何规矩。这就像是我生病之后请假,请假理由非常合理。我有错吗?”
觉醒被他这几句话问的有些头晕。
他从头到尾将久仁的话细细理了理,好像……真的没有错?
觉醒有些迷茫,有些困惑。
为什么他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但既然对方的目标没有动摇,那应该就是自己的不对……吧?
久仁忽略了觉醒的自我怀疑,随后满怀幽怨地看向了景仁,可怜兮兮地和夏目说道:“贵志,你景仁哥抛下了我们,要自己去快活了。只可怜我们两个要在毒辣的太阳下面挥洒汗水,他却可以在美妙的空调房里惬意打谱。啊,天道,你为何如此不公?”
“……猫咪老师,久仁哥是被妖怪附身了吗?”夏目低头,真心实意地询问怀里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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