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的路上,一年级的五小只肉眼可见的喜形于色,就连向来不苟言笑的景仁此刻眉眼间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幸村有些好奇。
这几个小孩今早上临走的时候就行为诡异,和三船教练道别时说的那番话更是奇奇怪怪。他想,这些孩子心情好的原因应该和早上说的那番话脱不了干系。
——“给三船教练准备了一个小小的礼物”。
那么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礼物?相信他们心情转变的原因与这份所谓的“礼物”有着千丝万缕脱不开的联系。
切原的表现特别兴奋,听到部长问话,张嘴就要把他们做的丰功伟绩吐露出来,还好被一旁的中也眼疾手快地给捂住了嘴。
“唔唔唔——”切原赤也下意识挣扎了两下,看到中也冲着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眨眨眼,当即就消停了下来。
等到被松开嘴之后,切原安安分分地低着头,看上去特别老实乖巧,整个人一言不发。
幸村微微挑眉,和其他人对视一眼,心中的好奇心愈发重了。
他们是真的想知道这些小孩究竟做了些什么。
于是再度问了一遍。
一年级剩余几人相识一笑,脸上露出了讳莫如深的笑容,但是谁都没有开口。
幸村见此,也就不再多问。
既然孩子们不愿意说,那他就帮忙守着属于他们五小只的秘密,不再多问。
其余人见幸村精市都不再针对这个问题追根究底,哪怕心里面好奇心再重,也没有人再死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谁还没有个秘密咋地。
大巴车是在早上十点左右将他们送到了学校门口。
考虑到这么多天以来一直在U-17训练营的后山夜以继日地拼命训练,白天要遭受野人教练的折磨,晚上睡觉也没个正儿八经的地方,大家迄今为止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一次。
在外面劳累了这些日子,总要回家休整一番。
再加上明天就是关东大赛总决赛,所有人都需要养精蓄锐,以最饱满的精神状态和体力迎接明天的比赛,以及他们强劲的对手冰帝。
所以下午的时间也就没有安排训练,在校门口下车后幸村简单说了几句,着重强调了一遍明天集合时间,就让大家原地解散。
久仁和景仁回到家之后,最先做的就是冲进浴室洗澡。
在野外待了这么多天,浑身都臭烘烘的,虽说可以在河里面洗一下,但是一想到那么多人在这么一条河里面刷洗,还是觉得很脏。
尤其是三船入道也用着那条河,那就让人感觉更脏了。
哪怕他们心知肚明河水一直在流动,河水脏不到哪里去,可作为在文明社会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他们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
而且他们这么多天洗漱用品一直被扣着,洗浴完全靠水,头发油的厉害。
在家里享受夏日空调的夏目贵志看着自己的这两个便宜哥哥一前一后分别冲进两间浴室,困惑地眨了眨眼。
看来野外合宿的确很苦很累,连洗澡都是个问题。
最先洗完澡的是久仁,他出来后头发都没擦干就趴到自己床上,很快,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正准备和久仁说几句的夏目:“……”
虽然有些狠心,但他还是将沾床就睡的久仁叫醒了。
“不管怎么样,也得先把头发吹干吧。”就这样,明明应该是弟弟的夏目贵志,却仿佛和久仁身份颠倒,像个操心的长辈一样捉着昏昏欲睡的工藤久仁直到把头发吹干才放过他。
然后,在夏目归置吹风机的功夫,工藤久仁再次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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