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归您管,难得一见啊。所以,还是您更劳心费力。”
他说话的腔调怪声怪气,拐弯抹角地在讥嘲三船入道在这种文明社会居然还能搞出这种奇奇怪怪的封建陋习,实在是闻所未闻。
他现在都有个想法,回头不行的话再来这里一趟,偷偷拍摄一些东西,然后送到电视台。
单就让学生们在没有任何防护情况下提着水桶攀崖这一点,绝对能成为明日头条。
……
“平善前辈,平善前辈,这里。”
毛利寿三郎趁着双方对峙的时候弓着身子退到人群后面,然后悄悄摸到了以前的老前辈平善之身边。他戳了戳自家前辈的小腿,小声叫了几句。
平善之听到有人叫自己下意识朝着四处看了看,扭头就看到了一团红毛,定睛一看,才发现说话的原来是毛利寿三郎,自己以前的小后辈。
“寿三郎,你跑这里来干什么?”平善之险些惊叫出声,还好及时压住了音量,他有些不解:“你这偷偷摸摸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想要潜伏到我们高中部做卧底呢。虽然以你的个头穿上高中生的衣服的确没人怀疑,但你终归不是高中生。”
“……”毛利寿三郎嘴角一抽,平善前辈还真是不改往日的吐槽风。
他扯着平善之的衣角,蹲在地上腿都麻了都没敢起来——实在是他的身高即使是在高中生人群当中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真要窜起来,绝对一秒露馅。
他小声询问:“前辈,你们平时在这里也会挨揍吗?我看那位野人教练实在是不大好相处的样子。你要不先说说你们自打来了这里时间怎么过的?说一下让我排排雷。实在不行的话我看情况跟小部长说一下,我们立海大的先找机会跑路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跑路,把前辈我丢下吗?”平善之语气幽幽地问。
毛利寿三郎:“!!!”
所以这里果然是非法集训地吗?
平善之拍了拍毛利的肩膀,安慰他说:“嗐,你看你把这里说得跟要割你腰子似的,又不是柬埔寨。虽然这里给我的感觉也像是随时随地会割我的腰子。”
平善之说到最后一句突然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
毛利寿三郎:“……”
平善之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明明是个正经的合法集训地,怎么偏偏跟个非法的黑工矿区一样呢?要说我们来这里的这段时间怎么过的,你自己在这待了大半天不应该自己就能感觉出来吗?把你们的感觉再翻个几倍,想想我们简直是备受折磨啊。”
说到这里,他向来严肃的脸上满是苦楚。
“……所以,你之前也挨过揍。”毛利寿三郎声音颤颤巍巍的。
“说到这点我还真有几句话问问你。”平善之脸上的凄楚瞬间在毛利提出问题的那一刻一扫而光,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说:“你那两个小后辈胆子挺大啊,对着三船教练就是硬刚。这年头学生的胆子也太大了。还是只有立海大是这样?哎,你好歹在立海大待了快两年了,怎么样,怎么感觉你还是那么怂,胆儿没变肥。”
毛利寿三郎:“……你究竟有没有挨过揍?”
他觉得要是这位三船教练真是个暴力性格,以平善之前辈这张嘴,不挨揍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这对那两个乖巧的小后辈而言就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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