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顾昀迟按揉他的腺体,逼近一步。
一股酸麻感沿着脊柱往下蹿,温然不得不拽住顾昀迟的衣摆以勉强维持住站立,他想解释,想全盘托出许多东西,可惜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
温然困难地说:“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话音未落,顾昀迟低头狠咬住他侧颈,将他抱起来。
被扔到床上时温然还紧抓着抑制剂和对讲器,顾昀迟气息混乱地压在他身上,扯开校服衬衫,咬他的脖子、肩膀和锁骨,温然在疼痛中用尽力气按下按键,对讲器上红灯亮起。
“关掉监控……”温然断断续续地重复,“请、请关掉监控……”
“收到。”
简短回复过后,病房右上角监视器红点熄灭。温然松手,对讲器滑落床下,他掰开抑制剂瓶盖,全部倒进自己口中,然后双手托过顾昀迟的脸,仰头凑上去,将抑制剂渡给他。
微苦的液体一半在口腔,一半沿着嘴角淌至下巴和胸口。温然的舌尖和唇被咬得发疼,易感期时的alpha不屑接吻,啃咬是最基础的发泄,而信息素是为omega设下的网,笼着他们喘息、挣扎,却逃脱不得。
温然被翻过身,顾昀迟将他的校裤扯下去,命令他:“抬高。”
没有扩张,温然被按着后脑勺从身后进入,体液分泌不足,每进入一点,类似撕裂的痛感就强烈一分,温然的脸深深埋在枕头里,攥着床单指关节发白,身体抖成筛子。
而信息素又像致幻剂,催生着渴望,让他痛也想要靠近。因为给予一切的是顾昀迟,所以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温然都拼命想要照单全收。
大脑渐渐麻痹,颠簸很久,温然的腰已经软得抬不起来,从头至尾没有发出声音。一只手从肩膀处伸过来,扳过他的脸,温然的泪便不断落在那只手上,嘴唇翕动着,他其实一直在说话,只是都被埋在了枕头里。
“顾昀迟……让我看看你……”温然抽噎着哀求他,“我想再看看你……”
热烫的呼吸喷在腺体上,顾昀迟咬着它周围的皮肤,最后的克制。
“我要走了……对不起……”温然感到后颈发烫,身体也是,血液快速流动,陌生又熟悉的状态,他变得害怕而急切,流着泪,甚至无法分辨自己在说什么,“顾昀迟,我想看一看你,我、我要走了……对不起……”
顾昀迟停下亲咬的动作,顶弄的速度微微放缓,似乎终于捕捉到温然那些凌乱的语句。
“去哪里。”他的鼻尖顶着温然的腺体,一下接一下缓而重地进入他,“待在我身边。”
明知是意识不清的一句话,温然的眼泪却还是流得更凶,无法应允,只有说‘对不起’。
没得到承诺,顾昀迟不悦地皱起眉啧了声,按下温然的肩,惩罚般更凶狠地操他。
脑海中搅动着晕沉与灼热,体温急剧升高,温然在恍惚间产生一种预感,不等他弄明白,小腹猛然一阵剧痛,随着性器的进出而持续加深,痛到他痉挛着弓起背。好一会儿,温然才反应过来,顾昀迟正在打开他的生殖腔。
“不……不行,顾昀迟,你——”
尾音骤然变调,alpha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撞入那个小小的、不如omega那般发育完全的生殖腔,温然陡地睁大眼睛,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眼泪在流。
没有任何缓冲时间,性器在生殖腔内开始胀大,紧紧卡住腔口,灭顶的窒息感伴随着痛楚,在浓烈的alpha信息素中席卷而来,而同时预感成真,温然浑身发烫着冒汗,模糊的视线彻底发黑,神志迅速涣散——他被迫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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