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述了解,冲原楚聿点头:“谢谢。”
“不必,没帮上忙。”
“怎么会,感谢原总。”边述抬了抬手,示意了下头顶上暗红的血袋。
原楚聿一言不发,谁都不理。他丢掉那张纸还不够,眼神垂着,开始抠挖手臂上无菌敷料的边缘。
他的指甲剪得平整干净,用了力气反复抓过皮肤,将那透明的粘性胶带挑起一个角,而后眼睛眨也不眨,毫不留情地一把撕开。
林琅意被这种又麻又烈的声音刺激得后背一凉,想起以前贴膏药时每次揭起都痛得像是扒了一层皮,这下再也忍不住,龇牙咧嘴地看向原楚聿。
他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变,好像失去了痛觉,手指上还黏连着敷料四角的胶布,便一言不发地在指间胡乱揉成一团,同样丢进了垃圾桶。
刚才用的力气太重,他肘弯处的皮肤,那些被指甲刮擦过的地方已经浮起了抓痕,胶带贴着皮肤的部分也通红一片,在偏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惨烈。
林琅意拧了下眉,还是没忍住提醒了一句:“你撕掉干什么?我记得献血后24h之内不能沾水吧?”
原楚聿将袖子放下来,很低地快速回了句“没事”,语气里半分赌气的意味都没有,可她偏偏听出了一点戾气。
“林琅意你不是很忙吗?”程砚靳的手掌握在病床边上的栏杆,眼神直登登地盯着边述,好像想要把床给掀了,“我给你叫个陪护,你先把自己的工作做完,省得天天熬夜。”
边述并不是耍性子的人,相反,他从小生活独立自强,是个为人踏实且三观非常正的人。
他听到这句话,主动跟林琅意说:“我真的没事,你不用一直陪着我。”
林琅意却觉得这正是拉近距离的好时机,没同意也没拒绝,模棱两可道:“到时候看吧,我有空就过来看你,可以给你带个饭。”
想起什么,她自觉共同追忆往事是一个拉近关系的好契机,笑着说:“诶,你还记得校门口那家鸡毛店吗?店面翻新了,但是口味一如既往的好,我们以前不是常常去吃吗?你想不想念,我可以给你打包。”
程砚靳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床边栏杆,上半身不动,腿却猛力往前踢,梆梆响地踹了床一记。
床连着吊瓶一起晃,边述皱着眉捂了下脑袋。
程砚靳收回脚,见怪不怪:“不好意思奥,腿太长了,不小心碰了一下。”
林琅意扭回头盯着他,一字一句:“你再没轻没重就滚出去,听懂了吗?”
程砚靳又恼又气,但偏偏他现在真的成了以前自己口中大肆嘲笑的妻管严,恹恹地缩了回去,半句话不敢说。
原楚聿则再也听不下去,一言不发地转身往门口走去,似乎想要离开这里。
他才往前伸出手欲开门,门从外面被猛地打开。
孟徽面露焦虑地冲进来,平日里端庄挽起的头发也乱糟糟的掉下来,凄婉地叫了一句:“珠珠你有没有事?”
她在听到回复之前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扑上来,发着抖去捧住林琅意的脸上上下下地看:“哪里伤到了,让妈妈看看。”
“没事妈妈,”林琅意往病床上指了指,“边述替我挡了。”
孟徽听到这个名字骤然愣了一下,朝着床上看去,边述用手肘往后撑着身体想要端正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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