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昨晚又是第一次把女孩子放进了他的房间,所以这一切的“破天荒”都让家里才觉得他定下了心,因为他看起来看重她、尊重她,所以家人也更加慎重地考虑了林琅意的地位?
毕竟林琅意之前说过,很多事情并不用一一攻破,只要抓住主要矛盾,其他都会迎刃而解。
而他的态度就会直接影响到他身边人对林琅意的态度。
程砚靳往边上甜蜜乖巧叫着“爷爷”的林琅意瞥去一眼,他想起她起床时脸上根本没有任何的羞赧,自始自终她都是非常享受坦然的态度。
就连读书时,班上的女孩子拿着卫生巾偷偷去厕所都比她要害羞,她,她,她比他都淡定!
程砚靳一会儿给自己打气下次一定要争一口气,一会儿又像个失贞的童子一样翻来覆去地思索林琅意到底对他满不满意,一会儿又像个闺怨的怨夫一样悔恨自己好像太廉价了说被睡就巴巴地送上门去,一直想到面前的早饭都没滋没味了。
她,她一定是多少有点喜欢他才睡了他的吧?总不能全是为了其他因素吧?!
这可是他的第一次!
第21章
祠堂祭祀的流程非常简单, 林琅意跟着人点香鞠躬插香,一会儿就把自己弄困了。
程砚靳一直紧跟在她身旁寸步不离,他以前都是不屑来做这些事的, 按照他的话说, 人死后的场面都是做给活人看的,活人比死人更需要这些场面。
不过他今天倒是安静如鸡, 指哪打哪, 听话得仿佛是吃错了药。
祠堂里做完仪式就要去山上,崂山寺就在应山湖旁边, 那里紧挨着一大块公墓,是选过的风水宝地。
来寺庙求签只有她、程砚靳、封从凝和早上过来的孟徽, 两个母亲在前面你来我往地聊天, 林琅意和程砚靳在后面相顾无言。
此刻也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因为太阳出来后往头顶一照没了黑夜的遮挡,又或者是在香火和钟声里也洗涤了心灵,程砚靳根本不敢接触林琅意的视线,疯狂地避开她。
不过好在他即将重新拿到黑卡, 又有了玩耍的资本, 于是就一直在手机上疯狂打字约人。
林琅意也无所谓, 只充当联姻的角色,她将香插入灰中,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感觉自己像是古时候祭祀河神的那对童男童女的贡品。
红纸上写命格, 写下她与程砚靳的生辰八字后开始拟日子,算来算去, 那大师说最好的时间是明年十一月。
林琅意往封从凝的后脑勺望去一眼,整整一年半, 那个时候,她肚子里的孩子估计乳牙都长出两颗了,一年半才订婚,等结婚要到猴年马月去?
她用手肘撞了身旁人一下,程砚靳从手机里抬起头,听了她的复述,赞许:“不是挺好?给我一点结婚的缓冲期。”
林琅意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刚和她滚作一团过,现在根本吃不消她的注视,只能违心地、不情不愿地拆台大喊:“一年半?回头我们先弄个孩子出来怎么办?”
他看她的脸色:“一年……?”
林琅意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额……还是久了是吧。
程砚靳心虚,继续让步:“那十个月?”
林琅意不响。
他扭过脸,终于拿回了男子汉的气概,自己给自己壮胆:“八个月!不能再短了,就八个月,八个月订婚,再半年后结婚。”
他见林琅意仍然皱着眉,只好把矛头指向封从凝:“这种封建迷信你们也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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