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徽就提起过先前程砚靳也被家里安排过几次“相亲”,结果非但没成好事,还因为他“恨屋及乌”的性格搅黄了来往的商业合作。
林琅意不想跟他联姻,也不想自己因为一场荒谬的点鸳鸯受到牵连,从而被他破坏了林氏和程氏的生意往来。
现在对她而言正是关键时期,丢掉程氏的这块肉无疑会让她伤筋动骨。
她希望程砚靳能看在今天这顿饭上她还算“识相”的份上跟她好聚好散。
摆放餐具的服务生跟着将他那套餐具一同摆放过来,林琅意转头,对上他毫不掩饰的视线,温温柔柔地绽开了一个微笑,就像是干净纯洁的茉莉花。
茉莉花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程砚靳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简洁明了地说了句:“因为你亲了我。”
?
啊???
林琅意优秀的表情管理破碎了。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解释她刚才的问话。
程砚靳说完后也没了下文,他伸长胳膊调整了下乔婉的照片,让它对着他自己,别正对着林琅意。
孟徽恰时接过话头对着林琅意解释:“很早的事情了,那时候砚靳才八九岁吧,婉婉带他来我们那边玩,砚靳不小心掉到水里,是你把他救起来还要给他做人工呼吸,你忘啦?”
程扬康接了台阶,仿佛转头忘记了方才的不虞,应声道:“臭小子非说自己被亲了,哭得不行。”
“他那是被水吓得。”孟徽笑。
程砚靳脸上没多少表情,看起来早就知道这事,而林琅意却短暂地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完全没印象。
她从小在水边长大,捞起来的水生生物那么多,捞几个人想来也是正常的,而且什么年代了,人工呼吸跟亲能一样吗?
“不过现在砚靳水性好了。”孟徽笑着说,“我看他什么冲浪帆船都在行呢。”
“顽劣不堪。”程扬康摇头叹气,“他要是有小意一半的能力我早就能退居二线了。”
孟徽慈爱地看了林琅意一眼:“珠珠从小就喜欢自己拿主意。”
“猪猪?”程砚靳皱了下眉,他大概明白这是小名,可不清楚是哪个字,问道,“哪个zhu?”
林琅意偏头指了指自己的耳垂。
他这才发现她小巧白皙的耳垂上有一个秀气的珍珠耳钉,非常小,而他仅有的目光只停留在她脸上过,一直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耳饰。
“为什么是珍珠的珠?”
程扬康恨铁不成钢:“小意家做珍珠生意的!你掉进的那水塘里不是有河蚌吗,成天想什么呢!”
程砚靳哑言。
他自知自己表现得太过于失礼了,因为不在意,所以就连今天这顿饭中女方家中最基本的情况都一概不知。
从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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