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笑容璀璨得像阳光下散发着光芒的蓝宝石,“我又花不了什么钱,反正你都会给我花的。”
这句话让谢司珩瞬间舒坦了,虽然他知道池望说的是孕期和生产。
这是一开始就说好了让他负责的部分。
池望笑着笑着,忽然想起什么,说:“这笔钱需要交税吗?我好像都没交税啊。”
谢司珩说:“财务走账的时候已经交过了。”
池望眼睛亮晶晶地看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谢司珩很自然地说:“都是如此。”
池望:“哦……”
套话不熟练啊。
池望抠了抠手指,没抠几下,又停住了,他明显感觉这段时间自己小动作变多了。
一无措尴尬害臊羞耻就会去抠东西,这还是小学那会儿才有的习惯,那时候紧张害怕还无意识喜欢咬手指头,没事就喜欢吸吮上嘴唇,真的是一水的坏习惯。
上初中的时候就觉得这些坏习惯太忸怩孩子气小家子气,很不端正,所以很努力改掉了,到现在也是重出江湖了。
他放下手指,努力不去抠手指,直接对谢司珩说:“我在年会上看到你的助理了。”
谢司珩:“……”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看向池望,看见池望微微发红的脸蛋,那双眼眸似秋瞳剪水,波光潋滟。
谢司珩眸光不禁深了些许。
他一直都知道池望长得很漂亮。
诗经曾曰:“彼其之子,美如玉。”
池望就是这样的人,秀在骨,美在神,色洁且清,如珠似玉。
他被池望吸引,从来都不是因为皮相。
在骨,在神,在形,在魂,最后才是这一层皮囊。
他喉结攒动,克制地说:“是吗?”
池望:“……”
他没想到谢司珩居然不顺势承认。
这世上真的有人会做好事不留名吗?
虽然好运是假的,但谢司珩为他费这种心思,池望又怎么可能会失望?
他倒霉才是常态,但谢司珩给他缔造的一瞬间的好运,却已经能抵过之前所有的倒霉。
池望又忍不住想抠东西,但他忍住了,又说:“我能拿一等奖,没有占用名额吧?毕竟凭我的运气,其实不可能拿到奖。”
“……”谢司珩很平和地说:“否极泰来,辛苦了一年,有一次运气很好,符合能量守恒定律。”
池望:“……”
池望跟孙悟空露出了“啊烦死了”同款表情,“我都看到了,你那个助理在海盛还不够,还去东岳客串了一把秘书!!你暗箱了!这个问题很严肃,我命令你正经回答!不准左顾言它!”
“暗箱损害的是人民的利益,我有权问你这个问题。”
“你快回答啊。”
谢司珩:“……”
他垂眸看向池望的脸蛋,他那张漂亮的脸上看不出失望,反而有些许急切和他看不明白的期许。
谢司珩喉结滑动了几下,他看不见其他东西,眼里只剩池望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若涂朱,光彩照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