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脑子里有废料的缘故,池望本来不躁动的身体隐隐躁了起来。
池望:“……”
他就说有些东西真的一点都不能沾,一沾就堕落。
池望心里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厚着脸皮,伸手戳了戳谢司珩,声音都细了几分,“学长,你睡了吗?”
谢司珩冷冽的声音响起,“没睡。”
他顿了一下,“怎么了?”
池望小声地说:“……我热。”
谢司珩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开了灯,将空调调低了一些,问:“30℃可以吗?”
池望带了几分腼腆地说:“可以。”
谢司珩关了灯,说:“睡吧。”
池望:“……”
池望腼腆地暗示:“还是有点热。”
黑暗中谢司珩唇角翘了翘,说:“不能再低了,会感冒。”
池望:“……”
挠头.jpg
池望安静了一会儿,还是坦率了起来,“我想跟你学习。”
谢司珩问:“学什么?”
池望:“……”
满朝文武无人敢言.jpg
池望脸颊红透了,声音也跟着沙哑了几分,嘟嘟囔囔地问:“那个手艺,你为什么那么熟练?”
谢司珩:“什么手艺?”
池望:“……”
池望怀疑他在装傻,但他没有证据。
池望发狠地说:“就是那个啊,你薅了我三次的那个。”
谢司珩:“哦。”
哦什么哦,装佛子呢?
骂骂咧咧.jpg
池望质问道:“你为什么那么会?”
谢司珩说:“一通百通。”
池望:“……”
一通百通能用在这里吗?这能跟什么通??
池望这么想的时候也问了出来。
谢司珩说:“撸猫。”
池望:“?”
池望注意力被转移了,“你喜欢猫?”
谢司珩:“嗯,家里养过几只猫。”
池望问:“什么猫?”
谢司珩说:“狸花,银渐层,我妈养的。”
池望:“哦……”
池望:“……教我吗?”
他也是厚脸皮了。
好尴尬啊。
池望觉得自己的下限在突破。
但是转念一想,下限这玩意儿不就是拿来突破的吗?(x)
池望:“……”
好好好,破罐子破摔了。
池望中气十足、语气霸道地说:“你快教我。”
谢司珩没说话,只是听话地伸手过来了。
真到这一步了,池望又有点怕,“诶,等等,你别脱我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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