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笑开了。前两天他还在三人小群里发消息,问江项到底打算表演什么节目,江项藏着掖着地不告诉他,搞神秘那一套,说要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是魔术。总归要比说相声靠谱一点。
寇栖拿手机给江项发了条消息,问到了人在哪儿,“那我先去找他了。”
“嗯。”田文玉背着手点头。
寇栖一转身。
头上就被戴了个麋鹿发箍。
他抬手碰了碰,重新扭过头。
田文玉wink了一下,“这样才有节日氛围啊,很可爱。”
田文玉性格真的不错。
他就不怎么样了。
走出去一段距离。
“不好不好。”寇栖抱着小孩碎碎念。
小孩问:“哪里不好呀哥哥。”
寇栖将小孩放下,捏捏小孩的脸,“哥哥刚才好像有点刻薄。”怎么能和病人计较?问一些阴阳怪气的问题。
就是替林牧时咽不下去那口气,脑袋一热,就……
为什么不能对林牧时这个儿子亲切一点呢?稍微一点点也好。
“刻薄,是什么意思?”小孩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
寇栖通俗地解释:“就是做一些不让人高兴的事。”
“没有啊,我见到哥哥很高兴!”小孩给了寇栖一个大大的拥抱。
……
“那个孩子对我有怨气。”林母垂眼,扣着手指,语气中满是怅然,“他在打抱不平。”
田文玉正在编头发,闻言动作一顿,“寇栖吗?”
“没有吧。”她昧着良心,“他应该没想那么多,就是和林牧时关系好,随便问两句。你看他长得多乖呀,干干净净的,小汤圆一样。对了,阿姨,我听说林牧时也很会弹钢琴,你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呢?”
林母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摇头,静静地凝视着田文玉。
*
寇栖在二楼找到了江项,还有正在帮忙准备道具的林牧时。桌子上乱七八糟的,这边一个杯子,那边三张纸,零零散散的纸牌,头顶上还有只咕咕叫的鸽子。
“寇栖!”江项抓着纸牌,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你来当我的助手。”
那么突然吗?寇栖手被抓住,“你昨天都不愿意告诉我自己准备表演什么,今天我就要当助手了?”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的不合理。
他顺手将自己头上的麋鹿发箍戴林牧时头上,“他难道无法担任这个艰巨的任务吗?”
江项一拍手,“你们两个都来。林牧时我刚才已经安排好了。”
寇栖有种不妙的预感,“所以我需要干什么?给你递东西还是……”
江项“嘿嘿”两声,“是这样,我的魔术表演呢,有一个环节是给观众发牌,然后把观众手里的牌变成我说的那张。”
寇栖一脸疑惑,“这个环节中有助理存在的必要吗?”
“当然了!”江项挑出一张牌往寇栖手里一塞,“这是一张红桃K,你拿好了,到时候我让你展示的时候,你就展示这张。”
寇栖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助理,“我懂了,你让我当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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