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看他面色不好,脱下外套披到他身上:“怪我,这才刚吃完饭,就带你剧烈运动,我们回去吧。”
宋识云点头,脚步有些虚软,霍祁担心他在田埂上摔倒,走上前弯下腰:“上来,我背你。”
宋识云不想显得自己那么柔弱,可望了眼前方黑漆漆的麦田,还是答应了。
霍祁背他不用费什么力气,宋识云轻得让他想每天盯着他吃饭,多喂他几口。
霍祁一步步走着,每一步都踩得极稳,他盯着脚下崎岖的路,想,就算脚滑了,我也要给他当垫背的,把他摔坏了,比我自己受伤难受。
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霍祁背着他回到了星长的家。这里的人白天要劳作,晚上睡得早。这会已经都歇下了,给他们留了个门。
霍祁扶着宋识云悄默声地上楼进房间:“还恶心吗,洗不洗澡了?”
宋识云躺在床上歇了会,刚才那股恶心想吐的感觉渐渐消失,他坐起身:“洗吧。”不洗总觉得身上不舒服。
“那你先洗。”霍祁道。
宋识云进去冲了冲就走出来,揉着头发道:“你去洗吧。”
霍祁应声拿着睡衣进去,刚关上浴室门,一股奶香味就混合着浴室中的水汽飘来,霍祁吸了一口,只觉得浑身燥热头晕目眩。
他又走出去,对上宋识云擦着头发看向他的目光,随即光速闪回了浴室,
宋识云:“...?”
霍祁欲哭无泪地靠着浴室门,为什么又有信息素,他的发.情期不是过去了吗。
自从那夜食髓知味后,霍祁一闻到这味道就有些把持不住,他现在恨不得一头扎进水塘里游他几个来回,好泄泄这股邪火。
霍祁在浴室里折腾半天才出来,宋识云已经睡着了。
他睡觉很老实,躺的直直的,胳膊放在被子外面,交握着压在肚子上。
出门前为了通风没有关窗户,这会又起夜风,窗帘被吹得飘起又落下,霍祁走上前,小心地将窗户关上,时不时看一眼宋识云,担心吵醒他。
这边夜里冷,也没有地暖,霍祁怕他冻着,将其放在外面的胳膊拢进被子里盖好。
趁他现在睡着,霍祁想把白天没干成的事干了。
他俯身凑近宋识云,灯光下,能看清他脸上的绒毛,只差毫厘,霍祁就能吻上他的脸。
犹豫片刻,霍祁还是放弃了,他直起身子,伸手轻轻刮了下宋识云的鼻梁。
“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亲啊。”霍祁小声念叨,拉过被子盯着宋识云的侧脸入睡,由于离得太近,他又闻到了那股香味。
霍祁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抽出纸巾把自己两个鼻孔都塞住,这才安心躺下继续盯。
不能再这样了,霍祁抱着枕头想,再这样把持不住,还没把人追到手他就先瘪了。
不过应该快了,霍祁美滋滋,他媳妇最是嘴硬心软了。
宋识云是被楼下嘹亮的鸡叫声吵醒的,他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看着这陌生的房间,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宋识云起身,发现被子外面又多了一条毯子,看来是霍祁给他盖的。
霍祁不在房内,宋识云洗漱好下去时,星长妻子正在楼下的院子里喂鸡,看见他下来,她很热情地招呼:“长官,你醒啦!桌上有饭,趁热吃!”
宋识云应声,又问道:“霍...”想起她估计不知道霍祁的名字,“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呢?”
“哦,”星长妻子潇洒地洒了一把小米,小鸡分队扭着屁股你推我搡地挤过去抢食,毫无纪律性,“你男人跟我男人割麦子去了!中午再一道回来!”
宋识云小声反驳:“...他不是我男人。”
“我忘了,”星长妻子笑得憨厚,“你们联邦都不这么叫,叫老公,对吧长官!”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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