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加剧,两?边太阳穴都疼麻了,连带着后脑勺一起疼。
从前到?了这个时候逆希达就不想了,因为他总觉得海思若拉一定会?出手,她会?给自?己?讲得明明白白!可现在不是,他只能?继续往前追!那背影从一点点变成了稍微大一些,可是仍旧看不清楚。
不知道脑海里疼了多久,逆希达忽然间听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墨安。”
“墨安。”
“墨安。”
等等!墨安是谁!墨安是谁?是那个背影叫作墨安么?逆希达深深地喘着气,大口地吞进海水,他的脑袋太疼了,不止是后脑勺,这回连脊椎骨都疼,剧烈疼痛传递到?鱼尾上?。他晃动起不对称的尾鳍,试图驱散疼痛,然而在看到?尾鳍的瞬间又仿佛看到?了一些别的。
在灰色的深水池里,在废弃的垃圾场里,他隔着一层卵膜,看得模模糊糊。
那背影还在面前,逆希达在脑海中凝视他,继续往前追赶。越来越多的声音在头脑里汇聚,有人在他的耳边说话。
“墨安,结婚是什么意思?结婚是以后一起吃好吃的吗?那我们可以结婚。”
“你还这么小,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对不起,我只是一只小水母。”
“我是一只小水母,每天下沉又上?浮。”
“快跑!快跑!”
“啊……”逆希达双手挤压着太阳穴,手背的青筋都快要爆开了。他快要追上?那个背影了吧?那个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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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逆希达睁开双眼,忽然看到?了那颗海蓝宝水晶。透明的水晶顿时刺入内心,成为了一个隐隐作痛的伤口。他一鼓作气,在脑海中追上?了那个人,他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将手搭在了那个人的肩膀上?。
他要看看他到?底是谁!
那人慢慢地转了过来,有一双水色的眼睛。“阿逆。”
逆希达如同冻僵,一动都不能?动了,阿逆,逆希达,墨安……三个名字来来回回在心里盘旋,没有一个肯落下来。他发疯一样?,泪膜不受控制地收了上?去,眼白被红血丝充满,却想不到?真?正的答案。
就在这时候,一股新的海水流进了他的腮裂。
冻僵的身体解冻,逆希达的手臂垂了下来。海水里的血腥味让他清醒过来,清晰地滑过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耳鳍收起来了,泪膜又放下去了,逆希达的鱼尾像是不会?动了,悬停在海水里。
“阿逆。”记忆中的那个人终于被他看清楚。
墨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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