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请我吃?”
宋磬声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 都已经过了饭点了, 他刚要点头, 裴野鹤却是一声冷笑。
宋磬声循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一眼就发现他是在为姚湛空的腕表而不满。
腕表又怎么了?
他仔细一看, 才发现自己和姚湛空戴的是同款,不过表盘大小略有差别, 乍一看倒像是情侣款。
宋磬声并不会在衣着服装上花心思,衣服配饰也都是姚湛空给什么他穿什么,要不是裴野鹤这一声冷笑,他怕是直到摘下腕表都察觉不到姚湛空的小心思。
裴野鹤与姚湛空四目相对,洗手间里的紧张气氛一触即发,宋磬声置身其中,甚至能听见噼里啪啦的闪电声。
“吃饭吧吃饭吧,”他从中打圆场,“阿湛你想吃什么?阿鹤你……”
“砰!”的一声,被排在第二的裴野鹤已经负气摔门走了。
雅黑色的手杖纤细而精致,握手处被雕成鹤首的形状,黑鹤上那两枚鲜艳欲滴的红宝石更是显眼,此刻却被主人抛弃,孤零零地靠在洗漱台上。
“走吧,吃饭。”姚湛空愉悦地笑了,他牵住宋磬声的手,也不再提江凛的事,只问他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宋磬声摇了摇头,道:“你安排吧。”
临走时,他倒是带上了被裴野鹤遗落的手杖。
随意解决了午餐后,下午又开始办公。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宋磬声总觉得这段时间的姚湛空比以前更忙了,能压缩的事情都压缩到了一起,能今天处理的就绝不拖到明天。
他隐隐觉得姚湛空是不是在布置自己的身后事,可看他平静的面色,又像是他多想了。
这一下午,姚湛空不是在接电话,就是在接电话的路上,到了最后,他担心打扰到宋磬声,甚至动了出门坐在秘书处办公的想法。
宋磬声无奈地拉住他,“哪有这样的?你出去工作,我在你办公室睡觉,不奇怪吗?”
“奇怪又怎样?”姚湛空理所当然道:“没人会说什么的。”
“但我不想,我不觉得是打扰,”宋磬声扯着他的袖子让他坐回原位,笑道:“我想和你呆在一起。”
姚湛空耳廓一红,倒是真的坐了回去。
…………
时至夜深,宋磬声正窝在姚湛空怀里睡得正沉,门口却突然传来一点轻微的响动。
姚湛空倏然睁眼,不过眨眼功夫,眼神就变得清明。
他轻轻抬起宋磬声的头,轻声回应着他因被打扰而呢喃出的梦话,等将胳膊抽走,他又在宋磬声额间落了个吻,帮他盖好被子才离开卧室。
珍珠趁着门开轻巧地钻进了卧室,轻轻跃上了床,熟门熟路地蹭到了宋磬声怀里。
把它弄走势必要吵醒宋磬声,姚湛空看了它两眼,到底还是随他去了。
他将门掩上,走过玄关。
大门一开,楼道里赫然是面壁一样站在过道里的裴野鹤。
他没有吸烟的习惯,再烦闷也找不到东西排解,只抱臂站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墙根。
姚湛空问道:“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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