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一走,姚湛空放下手里的文件,支颐望向宋磬声,“有没有哪里不懂?”
宋磬声幽怨地看着他,不满道:“我可以来陪你上班,但干嘛要我学这些啊,我又用不到。”
金融法规与相关条例年年都在变,他十八岁学得东西早都过时了,现在再看,基本和新学没什么两样。
问题是,他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他对金钱没有兴趣,也不打算做什么富绅,如果能幸运地完成任务,他应该也不会在这个世界停留了。
姚湛空笑着看他,语气宠溺,“你可以当我好为人师,想把你圈在身边,玩些老师学生之间的小情趣。”
宋磬声长出一口气,服软道:“我能不能不学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上学。”
“不要求你精通,但你总得会,以后也不至于被人糊弄。”姚湛空起身走到他身边,捡起自己整理好的笔记,打算检查宋磬声的学习成果。
宋磬声随口道:“不是还有你吗?”
姚湛空摸了摸他的发尾,平静地说:“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在的。”
宋磬声喉口一哑,那些撒娇耍赖的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现在不想学也没关系,你还有很长时间,我也会安排合适的人来帮你。”姚湛空随意翻了翻手里的文稿,将它们扔到桌上,伸手就将宋磬声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宋磬声一声惊呼,下意识伸手环住姚湛空的脖子,惊道:“你干嘛?”
姚湛空勾唇一笑,邪肆又风流,“玩一些,适合在办公室玩的东西。”
宋磬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回自己的位置,又在桌上扫出一片空地,将人放了上去。
他坐在桌上,低头看着椅子上的姚湛空,莫名感到点不自在,他动了两下,小声道:“放我下来。”
姚湛空隔着薄薄的衬衫吻他的胸膛,“不放。”
哪怕这里隔音良好,可这样的场合还是让他坐立难安,他低声提示道:“阿湛,这是公司。”
“我知道是公司啊,”姚湛空变本加厉地吻他,伸手揽着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前拉,“你勾得我满脑子都是乱的,压根没法工作,怎么赔我?”
这样的姿势使他埋头去吻时,鼻息里全是宋磬声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被名为“宋磬声”的空气包裹了一样。
即便隔着一层布料,可他吻的姿势太色I情,宋磬声忍不住红了耳朵,低斥道:“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
“是我什么?”姚湛空抬头看他,桃花眼潋滟着不明的水光,形如花瓣的唇又美又艳,像是故事里勾人心神的狐狸精。
宋磬声被美色所迷,大脑白了一瞬,还是姚湛空一声低笑才将他的神智唤醒。
“是你流氓!”宋磬声恼羞成怒,伸手去推他,“放开我,我要下去,我要去学习!”
“现在又想学习了?晚了。”
姚湛空笑着拉他的手,一用力就将人拽到了自己怀里,宋磬声一头撞进他胸膛,腰间一紧,整个人就成了跨坐在他腿间的姿势。
“今天换一课,不学金融,学学什么是流氓,好不好?”
他的声音饱含情欲,哑得宋磬声脸红。他早知道一旦越线,姚湛空绝不可能再忍,但第一步是他主动跨的,此时也只能闭上眼任他动作。
颤动的睫毛脆弱又勾人,姚湛空再也忍不住,钳着他的下颌重重吻了上去。
所有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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