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更接地气的, 比如聚在一起开黑打游戏的, 或者一起看春晚刷视频的, 群里抢红包拼手气更是必不可少的一项活动, 就连张天师都乐呵呵地在群里发了个大红包。
他自己还先抢了一个,就抢到了几块钱,但也不恼,还催促和他在一起的张安然也赶紧抢一个。
张安然:“……”
他能说自己对这个活动没什么兴趣吗?
不过他并没有驳了张天师的兴致, 拿出手机也抢了一个红包,并把自己抢到的金额展示给张天师看,足足七块钱, 是张天师的三倍。
但他们两都不算是运气好或者运气最坏的,最差的纸抢到了几分钱, 而运气最好的是远在云来宫的张长苏, 他一个人独占一半以上, 足足有将近六百, 其他人基本上也都有十几块,运气再好一点的有几十块。
张天师看着自己发的红包被抢完,而群里的年轻弟子已经起哄让张长苏这个运气王发红包了, 这才笑着摇摇头收起了手机,对张安然道:“长苏这孩子运气还是这么好。”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张天师又道:“你上次说的长苏代师收徒的那个孩子, 叫刘星泽的, 不在群里吗?让长苏把他拉进来嘛。”
张天师说的这个群, 其实是天师府的正式弟子大群,人数虽然不少,但群里的人除了张长苏之外,全部都是天师府的正式弟子,即便是张家人也并不是全都在这个群里的。
而天师府的弟子分出去之后收的弟子,也是不在群里的,但他们有另外一个大群,云来宫的弟子原本也应该不在天师府正式弟子的群里,但云来宫情况比较特殊,再加上历来人少,就成了唯一的例外。
但如今刘星泽还不是云来宫的正式弟子,张天师主动提出让张长苏拉他进群,显然是另有考量的。
张安然沉吟了一下,也不去深究,权当张天师是关心小辈,笑着点头道:“好,我晚点和长苏说说。”
“这才对嘛。”站在阁楼之上,张天师抬头仰望今夜的星空,道,“长苏也许久没有回来了,什么时候也该带着他师弟回来看看,如果云来宫那边没人,就找个他的师兄弟过去帮忙看几天。都是自家人,也该走动走动。”
张安然知道张天师是想要见见刘星泽,虽然他也不知道上次谈话的时候张天师的态度明明是不着急的,为什么现在突然改变了主意,但他知道张天师肯定不会对刘星泽不利,便也表示会如实传达他的意思。
张天师也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最后看了一眼满天星辰,转身走回了屋内,在矮桌边坐下,笑眯眯地对张安然说道:“安然,来,咱们手谈一局。”
张安然顿时脸色一变,试图劝说他改变主意,“师兄,这大过年的,咱们两个人躲在阁楼上下棋算怎么回事啊……”
张天师依然兴致勃勃,不以为然地说道:“大过年的,我们做长辈的出现年轻人在才不自在呢,来来来,快来坐下,猜棋吗?”
张安然一脸无奈,只好在他对面坐下,“不必了,师兄执黑先行吧。”
他是实在不想和这个臭棋篓子下棋,太痛苦了,还不能赢得太轻松,因为这样的话最后他让棋输了师兄不会相信的,而如果不能让师兄赢一局,他是不甘心停的,他们两今晚就不用睡了。
前面几局他得让棋让的不着痕迹,最后不那么轻松的赢下来,最后一局让多一点,让师兄险胜,整个过程真是比和高手对弈赢一局棋还费脑子,痛苦面具。
想起每次和老友下棋的时候老友都要说他进步神速,张安然内心十分痛苦,这能不进步神速吗?和师兄下棋也太锻炼人的棋力了!
且不说张安然和张天师下棋下的怎么样了,此时的云来宫也已经结束了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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