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是在他最爱看的爱情小说里面,主角的感情也会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的淡薄绵长,在恋爱的最初期的时候拥有的强烈情感,诸如嫉妒,吃醋类的情绪,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不那么明显,他怎么感觉——
格兰登冕下比起恋爱初期的时候,对学长的态度反而更激烈了呢?
范多夫看着希拉尔哪怕是穿着高龄衣服仍然遮不住的,在希拉尔的耳垂上的齿痕,默默的为学长点了一滴蜡,总感觉摊上了一只格外麻烦的雄虫。
虽然这只雄虫姑且算是联邦的梦中情虫就是了。
希拉尔被范多夫的视线看的很奇怪,他审视了下自己的穿着。
因为今天要复工,希拉尔硬是脱离了郁拂然这个温柔乡,离开床榻站在镜子前的时候,他废了自己毕生的努力才维持住没有捏碎镜子,因为在镜子里面,他从脖颈处开始到锁骨处到处都是吻痕跟咬痕,甚至还有触手的吸盘留下的轻微痕迹,几乎是谁看见了都知道他消失的这三天到底是在做什么,简直就是一览无余。
于是从来都不穿高领衣服的希拉尔,从衣柜里面翻出了上一次郁拂然这么做的时候,他穿的高领衬衫,就是为了确保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应该没有什么错误才对啊?
希拉尔眯起眼睛看向范多夫:“你到底在看什么?”
范多夫思考了一瞬间,在自己会不会被希拉尔暴揍这件事情间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诚实的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镜子。
毕竟他现在跟希拉尔说了,希拉尔会不会暴揍他一顿这件事情尚不可知,但是他如果知道但是不跟希拉尔说这件事情,希拉尔绝对会暴打他一顿。
“喏。”范多夫很虔诚道,“你可以特别看看你的耳垂。”
希拉尔眼中迷茫一闪而过。
他记得在做的时候,格兰登没有碰过他的耳垂啊?
当然,这点迷茫希拉尔收敛的很好,在格兰登的面前柔软的希拉尔在外面一贯强势。
希拉尔似笑非笑的看着范多夫:“你最好不是在耍我。”
范多夫嗯嗯嗯的点点头,半点不带怕的。
于是希拉尔将信将疑的用镜子照了下自己的耳垂——
只见白皙的耳廓上,有一圈红色的齿痕。
希拉尔的手瞬间收紧了。
看着希拉尔紧绷的手指,范多夫有了一种愉悦的感觉,他狗胆包天道。
“学长,我没有在耍你吧?”
希拉尔金色的瞳孔扫了他一眼,尽显锐利:“……带我去休息室。”
范多夫故作不懂问道:“为什么?现在可是要上班了哦!”
希拉尔尽量微笑道:“去处理一下。”
他总不能顶着这么大一个齿痕去上班吧!
那会让他现在就想要辞职的!
*
第七军队察觉到今天他们的希拉尔少校不对劲。
很不对劲。
惯常穿着整齐有序的军装,身姿笔挺,理直气壮的不把所有虫看在眼中,就好像是天上的星星的希拉尔少校,今天穿着精致而柔软的衬衫,灰色的马甲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一头红色的长发扎成了高马尾,甚至耳垂上——
还带了一对金色的耳钉。
看着简直就好像是什么时髦的大明星一样,一下子就削减了他身上的锐气。
底下的虫窃窃私语。
“希拉尔少校今天这是怎么了?第一天复工心情竟然这么好?我第一天复工我难过的就恨不得去上吊。”
“那要不怎么说希拉尔少校是希拉尔少校呢!他跟你能一样吗,再说了,我们休假的时候只能自己抱自己,希拉尔少校可是可以被格兰登冕下拥抱的哦……”
“你别说,你还真的别说,我之前虽然知道格兰登冕下跟希拉尔少校很相爱,在网上也看了不少片段,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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