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杜云砚做了玉米粥,因为阳阳和贝贝很喜欢这个,可以分给他们一起吃。顾文曦端了剩下的粥给两只狗,趁它们吃东西,蹲在那捋着毛玩了半天。刚才还在玩水的小孩子也过来看狗,但是不敢摸,一旁站着。
“叔叔,这狗很凶吧?”其中一个男孩问。
“它们呀,”顾文曦轻柔地抚摸阳阳的后背,“混熟了很好相处的。”
“可是昨天我一下车它叫得特别大声。”另一个男孩说。
“因为还不认识,但是它们不会伤人。”顾文曦说完,站起身来。一个姿势久了身体有点僵硬,他不自觉地用手捶了捶后腰。
“叔叔,你腰不好吗?”
“啊?”其实腰酸不止是蹲太久,还有前一天晚上太亢奋、用劲过多的原因。
“你应该多锻炼,”小男孩接着说,“我外婆都不会腰疼,因为经常跳广场舞。”
顾文曦尴尬地扯了下嘴角,又不能在小孩子面前说实话。
男孩可能发觉自己说了不合适的话,不好意思地做了个鬼脸:“叔叔,我们去后院玩了!”
“哦,”待两人转身跑出去几步,顾文曦突然想起件事,冲他们背后喊了一嗓子:“哎,不要踩到种的菜啊!”
“知道啦!”
那天下午,云翰又过来了。他的假期不长,第二天就要返回S市,这次是到店里指导他们做蛋糕。
厨房里面有间专门做西点的小屋,虽然地方不大,但材料齐全,一面墙是长形的操作台,另一侧则是烤箱和摆有各种工具的架子,顾文曦去年初冬吃过的花形蛋糕就是在这里完成的。
“顾先生感兴趣吗?”云翰准备好材料,看着一脸状况外的顾文曦问道。
“嗯,”顾文曦点头,“可是我一点都不会。”简单的菜肴他也就是能炒熟而已,需要遵循严格工序的西点完全是外行。
“没关系,”云翰热情地说,“我可以教你。”
“谢谢,”顾文曦洗净了手,“其实你叫我顾哥就行了。”
“好,顾哥,”比起前一天,云翰在顾文曦面前完全放开了,他细心地将蛋黄和蛋清分离,再把盛蛋清的不锈钢盆递给顾文曦,“要多打一会儿。”
做蛋糕需要用电动打蛋器,不必太费力气。蛋液在机器的嗡鸣轰搅中变得粘稠,期间云翰帮着加了两次糖,完全打发的蛋白跟奶油一样。
顾文曦做这种细致的活还是欠了点耐性,云翰说“可以了”的时候,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蛋黄是杜云砚打的,之后和过了筛的面粉混合。
三个人同在不大的空间里, 顾文曦早没了昨天的杂念,只是惰性使然,之后更多是看另外两个人操作,偶尔和他们说几句话。
混搅蛋白和蛋黄糊的过程中,云翰上下翻动刮刀,光是这个动作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这也太麻烦了吧。”顾文曦感叹。
杜云砚笑着看了他一眼:“所以你还是负责吃吧。”
云翰的工作告一段落,抬起眼来,正好瞥见杜云砚调笑意味的表情,微微愣了一下。
“可以了吗?”杜云砚问他,“我来装模吧。”
“好,”他把不锈钢盆交给杜云砚,“可以倒进去了。”
烤箱调到170度,烤了将近五十分钟,蛋糕坯子终于完成。抹奶油和裱花连杜云砚也不太擅长,全部交给云翰去做。
上午顾文曦碰见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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