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烟,望着他们弯着眼。
只是不知怎么,梦醒了,宴散了。
耳边仪器“滴、滴、滴——”的响,独自醒过来的小王队抬起扎着滞留针的双手缓缓捂住脸,痛彻心扉的哭了起来……
“里面怎么有声音?走,赶紧进去看看。”
“王队?王队你醒了?!”
“医生——医生!我们王队醒了——”
身边乱糟糟的,有人跑进来又有更多的人进来。
听到青年悲伤到极点又压抑到极点的哭声,调查局的两个同事也红了眼睛。
医生和护工知道有个警察遇害了,惋惜的安慰着。
“你现在刚苏醒,不能这样情绪激动知道吗。”医生和护士围住王一点,拉开他的手臂,没有因为青年哭的狼狈露出嫌弃的表情,年长的医生们温柔的哄,“冷静下来,好了好了不哭了,如果你再这样哭影响病情,我只能让护士给你打镇定了啊。”
护士抽了几张纸巾给青年擦脸。
短暂的情绪崩溃后,青年冷静下来,黑白分明的眼此时眼球发黄布满血丝,失去生机勃勃的光亮,黯淡空寂。
“小王队,你别这样,你这样小宝知道了多难受。”
调查局的同事哑着嗓子说。
闻言青年缠着绷带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下,但嘴巴像是被黏上了,一言不发看着房顶。
同事知道王一点伤心,鼻子酸酸的跟着难受。
医生则在检查他的身体机能,让他抬抬手动动腿,捏捏身体询问感觉。
青年都不理会。
医生们开始担忧病患的心理健康,“你还年轻,想开点,你已经尽力了。”
等医生走了,调查局的两个同事一个打电话给局里挨个通知这个好消息,一个坐在王一点床边讲这段时间的事。
医生说了,哪怕是刺激也得让他赶紧说话。
人不能把悲伤憋在心里,会憋出问题的。
同事问:“小王队你和小宝到底遇到了什么?现在不管是咱们调查局还是邢队长那边都在查,小宝他……太惨了……”
床上的人没开口。
“小宝已经下葬了,大家去参加了他的葬礼,局里要申请给他评为烈士,抚恤金给了小宝的双亲。”
可那又怎么样?
小宝是家里的独子,他父母接到通知后那声变调的哭喊,让人灵魂仿佛被剐蹭了下,恐惧疼痛到深处。
插着各种仪器的青年终于动了动眼珠。
同事见状心理又酸涩又惊喜,给他讲案子进度,讲局里低迷的气氛。
“小王队,你快些好起来吧,你好了就去看看小宝,他葬在青山公墓。”
床上的人动了动嘴。
隔着呼吸罩同事没听清,连忙附身凑过去。
“小王队你说什么?”
“……给我……一部手机……”
……
……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打扮体面的男人脸色骤变,指着人厉声质问。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