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他低头震惊的看着脸埋在他肚皮睡的香甜的人。
什么样的计算量才能让张别鹤这颗天才的大脑运算超载呀?
话说张别鹤闲着没事到底算了什么玩意把自己都算倒了?!
王一点觉得就是用脑过度没跑了,他回来的时候是看到张别鹤正在玩手机来着,张别鹤也说自己很累。
他把事情和文医生说了,文医生点头,“用脑过度之后人会头疼高烧,就像熬了好几天夜似的,哪怕睡着了脑子还处于兴奋状态不一会就会醒来,然后精神亢奋即使身体疲惫也很难再度入睡。”
“现在少爷体温确实微高,但这个数其实还好没那么可怕,烫的地方主要是头,可以贴一贴降温贴……药先不用吃啊,我给他拿点葡萄糖粉兑水喝上,短时间内不要让少爷继续操劳了。”
嘱咐过后文医生拿出一袋葡萄糖粉给老管家去冲水,又留下几贴降温贴就走了。
当老管家端着泡好的葡萄糖进来时,王一点一把揪住了老管家的脖领子。
老管家:……
老管家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少夫人你不会打老人家的,对吧,嘤嘤。
王一点狞笑,“别装了,说实话张别鹤到底烧烤脑花干什么了。”
装可怜的老管家俏皮眨眨眼,收起可怜样子笑着说:“其实很早之前少爷就已经逐渐接手张家在国内的生意,张家的各个产业一直由族里的人打理,因为程家的到来现在市场肯定要迎来一波冲击,族里的人今天上午一天都在少爷面前争吵,少爷脸色很可怕。”
王一点蹙眉,“所以张别鹤计算的是未来市场?”
老管家摇头,“少爷看的不能只有这么片面,等人走后少爷沉默的躺在沙发上闭上眼一声也不吭……上次我看到少爷这样子,还是先生给少爷布置了一个非常具有挑战性的企业难题,大约两个小时后,少爷睁开眼,然后开始用手机不断发消息。”
王一点听的云里雾里,“他发的什么?”
老管家弯起眼,“这就需要保密了,少夫人。”
王一点清楚这涉及到管家的职业操守,如果主人没暗示老管家怎么都不会说的,只能放开人叹口气把张别鹤扶起来,用勺子一点点喂他葡萄糖水。
管家见状贴心的留下传呼器把空间让给两位主人。
裤兜里手机不停震动,他拿出来看,是邢文缘发消息问他有没有和张别鹤说,王一点瞥了眼正在睡的人打字。
“我没说。”
“???”
“张别鹤生病了,现在还在睡。”
“……”
王一点敲屏幕:“我想好了,如果明天张别鹤恢复好了我就和他说,如果明天他还不好我就自己去,真没什么,仔细想想不过就是参加个发布会,我就不信姓程的能把我吃了。”
回完消息他关了手机,继续给张别鹤喂水。
不幸运的是张别鹤只睡了两个小时果然像医生说的那样醒了,他没睡好起来后状态简直烂爆炸,肉眼可见的烦躁焦虑。
头疼到王一点不停给他揉太阳穴,最后还学着他妈的土办法,沾凉水给张别鹤脑门揪出个血红的印子。
老人管着叫出火,也相当于刮痧。
还真别说这老办法真管用,当张别鹤精致高贵的脸上多了个滑稽的天眼后,头还真不疼了。
不过紧跟着就是莫名的亢奋。
人明明很疲惫但眼珠铮亮,非要拉着王一点打游戏,可一打游戏思考张别鹤就会头疼,最后两人改去老宅另一边的健身房。
这狗币撸铁撸到凌晨三点,才顶着烫烫的头和王一点说他困了。
王一点饿得不行,跟管家要了两份高碳水的饭,运动后加上碳水的功效,张别鹤睡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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