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丑怎样才能礼貌的离开’的帖子。”
小王队义正言辞的身体一僵,“你,你怎么知道,明明我开了无痕浏览…何况我们见面时我才十六你才十四,我那时只是怕遇到什么可疑的大人装小孩,再说、我、我又不是因为你长得帅才留下的。”
“哦?是这样吗?”张别鹤似笑非笑,“哪怕见面时你看着我的脸发呆了将近五分钟,然后红着脸扭捏着问我是不是女扮男装,在知道我确实是男性后露出了失恋一样的表情?”
“……那么久的事了你干嘛记得这么清楚……我才没有红着脸看你五分钟……”
顶多三分钟。
某人理不直气也壮的瞪过去。
张别鹤微笑:“这么说是我那块在太空也能正常运作的手表坏了?”
王一点:“……”
他面露嘲讽:“面基不提,在你曾经还是直男的时候审美就先看脸后看身材,虽然你深接触后更看重对方的人品,不过但凡路过一个美女你绝对要多看一眼,可以说死性不改红杏出墙不守男德。”
什么叫曾经还是直男!
我现在也——
呃,弯了、
但也弯的铁骨铮铮!
王一点不知道为啥在张别鹤幽幽的目光中心好虚,良心好痛,他目光游移,“看美女?没有吧……咳,我怎么没印象……”
张别鹤垂眸手指抓着青年的额发,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心虚下提溜的转。
他圈着他,另一只手抚上青年的下颌,眼神深暗一字一句低声说:“你有。因为你看她们的时候我在看你。”
王一点:“…………”
曾经性别是他伸手怎么也触及不到他的鸿沟。
张别鹤看着王一点的下巴,指节曲起拂过那里一路停留在这人的下唇,并不多湿润。
然而颜色的仿佛干掉的油画颜料,鲜艳,泛着一层油膜似的。
幻想中无数次颤抖的、虔诚的无数次一遍遍伸出双手,不敢触碰、却渴望它是真实的,投入身心靠近想要品味它的甘甜,最后却宛如镜花水月的泡沫一碰便散开,只留下更可悲的叹息。
然而现在,它是他的了。
把玩似的轻轻揉,张别鹤低头又在上面亲了一下。
来回摇头就能体会到两者摩擦的乐趣。
王一点仰头仰酸了干脆脑袋枕在他肩膀,嘴巴痒痒的忍不住抿住男人的唇,结果被‘我在忙不要调皮’敷衍的亲了下。
……你忙的就是在我嘴巴上研究摩擦生火的真谛吗。
脸颊微热的抬手搓搓张别鹤的脑袋,王一点不好意思了……
洞悉的人略感遗憾的换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搓玩,漫不经心说:“性别在当时不占优势,所以吸引你的方式很有限。”
除非张别鹤变性,否则他就是身材再好也不是王一点的菜。
万幸美丽不分性别,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女孩也喜欢看漂亮小姐姐,男孩也会崇拜酷哥。
“于是我就养护起了这张脸。”
张别鹤睨着王一点,“研究它究竟在什么角度和光线更完美,什么样的动作更帅气,怎样去挑眉、如何用眼神表达情绪、即使愤怒狰狞也能保证充满你喜欢的性张力——另外一提,我专门去上了表演课,就因为……”
他侧头在心虚的某人耳畔吐露气息,“……我喜欢的人,是个小颜狗。……怎么样王点点要不要学两声小狗叫让我听听,嗯?”
王一点:“……”
“我再给你讲讲平时我都是怎么用它来吸引你的目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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