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人知道,现在我告诉了你。”
王一点听张别鹤平静的说:“霸总病毒是真的,光环和认知错乱是假的。但我不能不骗你,我承认我当初因为想把你绑在身边演戏,发疯。但也是不得不这样做。”
“盯着我的人太多了。”
张别鹤永远是这样,当你觉得他随意又纨绔,什么也不在乎时,总能在深挖之下发现那掩盖着的复杂缜密的内里。
王一点长长舒口气,手脚冰冷半响回不过神。
张别鹤拿走手机,把他脚捉到自己腿中间暖着,又垂眼拍拍老婆的背,低声哄:“不怕。”
王一点胸口压抑的不能喘息,闻言红着眼眶砸在这个傻狗胸口。
原来这人一直藏着这么危险的秘密。
为什么不早说!
张别鹤就像能听见他心声,亲他额角,勾唇轻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说了你肯定每天都愁眉不展的担心,你不开心,我会因为你不开心而不开心……嗤,想想就心烦,不想干这种给自己找麻烦的事。”
“……以后我再也不信你了。”王一点喉咙堵得难受。
但张别鹤听见却笑的胸膛颤动不止。
50:有请下一位反派崽
次日清晨。
王一点从张别鹤的怀抱醒来,感觉昨天的一切久远的仿佛上个世纪。
“张别鹤,醒醒,该起床了。”王一点打了个呵欠,推推身后的人,却得到男人喉咙含糊的咕哝,伸出手臂把他往自己身下拖,王一点哭笑不得,低声催促,“快起吧,今天我还要上班呢。”
睡颜像天使但芯子绝对没有这么甜的人这才睁开眼,笼罩睡意的眸子竟让王一点觉得挺惹人怜惜的,他伸出手摸摸张别鹤的眼下,纤长浓密的睫毛颤颤地轻蹭他。
“在陪我一会儿……”
张别鹤抬手攥住王一点的手,闭上眼侧头埋进他手心亲吻,眷恋依偎的轻轻撒娇。
咳咳。
王一点没出息的脸红心跳,没忍住纵容他在自己手心气息平稳的又睡了一会儿。
等到快七点半了才把人摇醒。
张别鹤双眸半阖,下巴在青年头顶懒懒的蹭,“在你身边的时候像在母亲的羊水中,温暖,安心,什么都不用想可以永远睡下去,要是真能在你的身体里住下就好了。”
“……怎么想都不可能吧,快起来!”
王一点硬是把人拽起,张别鹤要亲亲,王一点不好意思的用手盖在他脸上,“没刷牙亲什么亲。”
“我又不嫌弃你。”
“我嫌弃我自己。”
结果刷完牙还是被亲了。
跌跌撞撞,背撞在盥洗池,手撑在台面边沿。
仰头时脑后垂下的发丝,从男人指缝延伸出去,好多不安变成颤抖紧闭的睫毛,淡淡的桂花香味和薄荷味清新微凉,被另一个人的温度融化。
每次擦过都激起电流撞向心脏,抽走体力。这次他们是最亲密的关系,他们理应允许探索彼此的新世界。
脑后的手不让他逃离,鼻息之间全是别人的味道。
“呼……呼……”
王一点睁开眼,脑子懵懵的,手无意识攥着张别鹤胸口的睡衣布料。
而张别鹤用力揽着他的腰搂着他的脖颈。
他能感受到张别鹤也没多淡定。
隆隆的心跳几乎撞击着王一点的肋骨,呐喊着主人的激动和欢愉。
过去和张别鹤接吻怎么没这么让人害羞?
王一点脸红脖子粗的埋头在张别鹤肩膀调整呼吸。
安静的抱了好久,王一点头顶传来某人带喘息的迫切的哄骗:“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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