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凛装听不出陛下话里的意思:“可以吗?”
祝蔚煊面无表情:“不可以,太重了。”
赵驰凛这才从他肩膀起身,离开前在陛下露出的那截漂亮脖颈上嘬了一口。
祝蔚煊:“……”
陛下活动了一下肩膀,见赵驰凛还坐着,笑眼盈盈看着自己。
“好好休息。”
赵驰凛再次抓住他的手:“陛下会陪臣吗?”
祝蔚煊觉得生了病的赵驰凛实在太粘人了,好在陛下尚能忍受,“等你睡着。”
赵驰凛这几日都没休息好,此刻喝了药,困意袭来,只不过他握紧了祝蔚煊的手不松开。
祝蔚煊等他睡着后却没立即离开,依旧是坐在他身旁,目光扫过赵驰凛那英俊深刻的眉眼,唇角平着不笑时,那冷峻的面容就显得有些凶,不过今日许是心情好,就连睡梦中唇角都弯起上扬的小弧度,平添出些许柔和。
祝蔚煊闲着无事盯着熟睡的赵驰凛观察了一会,发现他的睫毛还挺长,鼻子很高,薄唇,亲起来的时候还挺柔软,给祝蔚煊一种很好亲的错觉。
意识到自己盯着将军那张脸看了半天,祝蔚煊顿时面无表情想抽回手回宫。
无奈在睡梦中的某人,好似不想让他走,握的很紧,祝蔚煊一时之间竟然没抽.动,也不敢用力,怕把赵驰凛给吵醒了。
外头天都黑了。
孙福有再次进来,停在屏风后,似是提醒,“陛下,入夜了。”
祝蔚煊只好伸出另一只手,一点一点将赵驰凛的手指轻轻掰开,这才起身,顿了顿目光又落在了他身旁,不知想到什么。
王伯和孙福有都候在屏风外,等了一会才见陛下出来。
祝蔚煊:“朕饿了。”
孙福有顿时明了陛下这是何意,看来陛下还不打算离开将军府。
王伯忙道:“草民这就去让后厨准备晚膳。”
祝蔚煊抬脚出了卧房,去了花厅。
金尊玉贵的陛下突然要留下用晚膳,王伯的心又提到嗓子眼,生怕招待不周,陛下都饿了,自然也没时间让后厨多准备,只能将做好的晚膳送过来,摆放置桌。
平日里将军晚膳一切从简,三菜一汤,将军一个人吃刚好,可用来招待陛下就显得寒酸了。
“陛下恕罪,草民担心陛下饿着龙体,先叫人送来这些,后厨还在准备。”
祝蔚煊倒没说什么,孙福有一一试过毒,这才开始给陛下布菜,桌上的膳食还都是清淡的,因着这几日将军病着。
王伯头越来越低。
祝蔚煊慢慢吃着,并未露出不满之意。
院外月亮高悬,宫门早就已经落钥了,王伯一直在花厅候着,却见陛下不紧不慢,端坐在椅子上用膳,一点声响都未有,举手投足一派的高贵矜雅。
王伯不免又想起傍晚在卧房看到的情形,少爷和陛下的手交握在一起,陛下坐在床旁,两人姿态很亲密。
再联想到他家少爷分明是个谨慎规矩之人,却对着陛下多有“不敬”,如今看来,那哪里是……就算陛下关心臣子,也不会来得这般勤,每次来都要和他家少爷在屋里待很久……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王伯窥探到真相后,心里慌乱,扑通跪在了地上。
祝蔚煊和孙福有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孙福有开口:“王伯这是做什么?”
王伯这会功夫儿后背都汗湿了,嗓音打颤:“就是觉得怠慢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祝蔚煊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自然知道他在撒谎,见他神色慌乱,多少也能猜到,不过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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