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实在听不得他说这个:“闭嘴吧。”
赵驰凛:“陛下不喜欢听,臣就不说了。”
祝蔚煊没再和他对视,垂眸翻着案台那摆放一摞的奏折,“将军若无其他事,就退下吧。”
赵驰凛却道:“臣马上就要去岭南,要好长一段时间见不着陛下,陛下能准臣这两日无事也留在跟前吗?”
祝蔚煊还能说什么:“……将军想留就留吧,只一点,不准打扰朕。”
赵驰凛:“谢陛下恩准。”
今日奏折不算多,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事,除了岭南流寇一事,只不过早朝已讨论过。
祝蔚煊很快就批阅完,在此期间,将军确实听话地没有目光灼灼盯着他看,只不过陛下一放下朱笔,将军立即视线就黏了过来。
“陛下,可是忙完了?”
祝蔚煊:“暂时。”
赵驰凛起身走到祝蔚煊椅子旁,“陛下,今日还给臣治病吗?”
祝蔚煊:“……”
“将军,这是御书房。”
赵驰凛很喜欢陛下今日身上的味道,俯.身贴在他颈项处,一时之间没忍住舌忝了一口。
祝蔚煊顿时激灵了一下,“将军!”
赵驰凛直白道:“臣想舌忝陛下全身。”
祝蔚煊:“?”
赵驰凛说完见陛下没训斥,于是长臂一捞,将祝蔚煊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将军臂力惊人,陛下好歹也是成年人,每次被他搂着,实在是太过轻松了。
祝蔚煊虽然想让他想起来,但这青天白日,还是在御书房,实在是有伤风化。
“不可以。”
祝蔚煊被抱到塌上,扯腰带时,按住了将军的手。
赵驰凛:“陛下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臣吗?”
祝蔚煊提醒:“……这是在御书房。”
赵驰凛:“臣又没有在陛下批阅奏折的案台上。”
如果陛下躺在案台上任他为所欲为,那样陛下每日在御书房处理国事时,都能想起他了。
祝蔚煊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可思议:“你还想在案台上?”
赵驰凛一本正经道:“陛下可以吗?”
祝蔚煊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朕看将军是一点没自知之明。”
赵驰凛退而求其次:“陛下就准了臣吧,臣想舌忝遍陛下全身,在这里就好。”
祝蔚煊讽刺道:“将军这么喜欢舌忝,是属狗的吗?”
赵驰凛毫不羞耻,说这种话也是相当坦然,一脸正色:“臣是陛下的狗。”
祝蔚煊闻言差点被口水呛着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赵驰凛坚持:“陛下。”
祝蔚煊突然想到之前因着梦中男人给他带“狗链子”还用蜡油滴他之事,醒后陛下气不过,画了图吩咐人去做出那狗链子,就是想还在将军身上。
那脖套其实已经做好了,一直搁置着,还未给将军带过。
祝蔚煊突然问:“将军真的愿意给朕当狗?”
赵驰凛毫不犹豫:“陛下喜欢的话。”
祝蔚煊对于梦里他给自己套狗链子之事耿耿于怀,于是推了推他,“起开,朕送将军一样礼物。”
赵驰凛:“什么?”
祝蔚煊唇角微扬:“将军肯定会喜欢。”
赵驰凛很少在陛下脸上看到如此孩子气的模样,平时里的陛下都是端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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