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跪在地上:“陛下厚爱。”
孙公公又道:“王伯,带路吧, 陛下要去看望将军。”
王伯赶忙起身, 神色也万分恭敬,“草民这就带陛下过去。”
祝蔚煊矜贵地抬脚, 出了前厅,打量着这略有些冷清的将军府,只觉得府上过于空荡了,下人也少。
到了将军院里,王伯这回可不敢再让下人进去禀告。
自己则是去了将军的卧房。
“少爷。”
赵驰凛确实是躺在床上,只是没睡罢了,“进。”
王伯这才进了内室走到床旁,急道:“少爷,陛下过来看望您了。”
本以为他家少爷会起身,谁知赵驰凛闻言后,却阖上了眼睛,不咸不淡道:“就说我病的起不来面圣。”
王伯并不知道他家少爷和陛下之间那些事,听着他这大不敬的话,更急了:“少爷,您这,陛下亲自过来看望您,岂能不见啊。”
赵驰凛:“随王伯怎么和他说,我要睡了。”
王伯:“……”
祝蔚煊进来就听到这句话。
王伯看到陛下从屏风后绕进来,顿时跪下,出了一身冷汗。
“将军睡这么早?”
陛下要进来,院里下人哪个敢阻拦,孙福有同跪在地上的王伯使了个眼色,王伯一脸担忧地跟着孙福有退出了内室,还不忘说道:“将军今日确实是身体不适,病的实在起不来才这般不敬,还请公公一会替将军同陛下解释解释。”
孙福有心说将军不敬又不止这一回,也没瞧见陛下真的惩罚将军,哪里用他开口求情的,面上却笑着安抚:“陛下都知道,王伯不必太担心。”
内室。
祝蔚煊站在床旁,居高临下晲着见他过来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赵驰凛,“将军愈发不懂礼数了。”
赵驰凛挨了训,依旧没起身行礼,只道:“还请陛下恕罪,臣身体不适。”
祝蔚煊讽刺道:“将军这不适之症来的可真蹊跷,早朝时还好好的?怎地朕过来就身体不适了,怕是不想见朕找的借口吧。”
赵驰凛没接他这话。
祝蔚煊只觉得好笑,“将军闹脾气也要适可而止,不能仗着朕对你纵容,就失了应有的礼数。”
赵驰凛掀开被子起身,靠坐在床头,自下而上望向祝蔚煊:“陛下过来就只是要对臣说这个的?”
祝蔚煊和他对视:“朕过来自然还有别的事。”
赵驰凛静静等着。
祝蔚煊:“朕过来是给将军治病的。”
赵驰凛:“……”
祝蔚煊:“不然将军以为朕过来作甚?”
赵驰凛哪里听不出陛下是故意的,若放在平时,他自然会有来有往配合着,只不过今日他实在没心情,“陛下请回吧,臣不想治了。”
祝蔚煊闻言便作势要走:“既然如此,那朕就回去了,将军好好养病。”
赵驰凛下意识伸手抓住了陛下的手腕。
祝蔚煊:“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赵驰凛:“陛下分明知道臣想听什么。”
祝蔚煊才懒得惯他:“哦?朕又不是将军肚里的蛔虫,将军想听什么,朕岂会知道?”
赵驰凛:“陛下和法师在御书房有什么悄悄话,是臣不能听的?”
祝蔚煊听着将军这酸气冲天的话,冷哼:“将军都说了是悄悄话,自然旁人听不得。”
赵驰凛突然道:“臣倒是不知陛下待法师也这般特别。”
多特别?动了杀心的特别?
祝蔚煊:“法师不同常人,这很正常。”
赵驰凛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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