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来的烦躁,只想纵饮,却又克制住了。
只因他是天子,他不能失态,陛下人前人后都不曾喝醉过。
祝蔚煊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将军,见他也只是饮了那一盅,便再也没碰过酒。
陛下觉得或许将军和他是一样的想法。
祝蔚煊收回了目光,不再多看。
一顿饭最后吃的静寂无声。
赵驰凛一直等陛下放下筷子后,才起身告辞。
祝蔚煊也没多说什么,应了一声。
赵驰凛便转身离去,祝蔚煊却并无起身的动作,孙福有让宫人将桌上的饭菜撤下。
“酒留下。”
孙福有伺候陛下多年,自然能感受到陛下情绪的反常,只见陛下怔怔坐在那里,垂着眸子,却并未落在实处,手指执着酒盅,即便如此陛下的坐姿也保持着端庄威严,不曾有一丝的放松。
“陛下。”
祝蔚煊眸子落到了酒盅:“嗯?”
孙福有刚刚只是想唤一声陛下,心里想着便叫了出口,只好提醒道:“夜里凉。”
祝蔚煊最终没有喝那盅酒,起身道:“回去吧。”
昨晚没睡好,今日祝蔚煊早早就睡了。
-
祝蔚煊睁开了眸子,此刻身上什么都没穿,因着在梦中,他也不在意,从沙发上起身,赤着脚踩到了羊绒地毯上。
门从外面打开,皮鞋敲打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祝蔚煊并不在意,自从他入这个梦以来,就没见过别的人。
这个梦就仿佛是一场荒唐至极的春.梦,将他和赵驰凛捆绑在一起,在梦中,他和赵驰凛两个人也只有一件事可做。
“怎么没穿衣裳,也不怕被别人看见了?”
祝蔚煊没回头,熟悉好闻的味道席裹着他,男人从身后将他搂抱到怀里,在他的耳畔低语。
“看到就看到了。”
男人不满地咬.住他的耳朵,霸道地宣誓主权,“宝贝漂亮的身体只能我看,宝贝是我一个人的。”
祝蔚煊早已习惯了他那露.骨的话,“有酒吗?”
“好好地怎么想喝酒?”
因为这是在梦里,因为醒来后某人没有记忆,因为陛下想放纵一番。
祝蔚煊:“想喝了不行吗?”
男人亲昵地嘬了一口他的耳垂,笑道:“行,宝贝想喝多少老公都奉陪到底。”
再次躺到沙发上时候,祝蔚煊依旧没穿衣服,男人取了酒搁在茶几上,坐到沙发上抱着他亲,“宝贝是不是故意不穿衣裳?”
祝蔚煊被搂坐到他怀中,和他面对面,感受着他西服裤.下那玩意的轮.廓。
隐隐有起头的趋势。
祝蔚煊不想,掌心按住了他的唇,“不准亲。”
男人亲在了他的掌心上,眸中带笑,仿佛在说亲了又如何?
祝蔚煊松开他,从他怀里起来,坐到了一旁,下颌微抬示意他给自己倒酒。
男人打开瓶塞,往透明的高脚杯中倒酒,祝蔚煊在一旁看着杯中鲜艳的颜色,不禁蹙眉,“能喝吗?”
“当然,宝贝闻闻是什么味道?”
从男人倒酒时,祝蔚煊就闻到了,这酒很像是他二人的信息素碰撞在一起诱发产生的味道。
祝蔚煊接过,微抿了一小口,眉头拢的更深。
不辛辣,是酸涩的,很奇怪的口感,最后在口中残留了些许淡淡甘甜。
祝蔚煊从未喝过这种酒。
男人笑着喝了一大口,而后亲了过去,用嘴渡给了祝蔚煊,慢慢勾.着他的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