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见他一脸认真,收敛了火气,“起来说话。”
净无:“谢陛下。”
祝蔚煊:“为何又会做此梦?”
净无:“陛下恕罪,臣也不知。”
祝蔚煊却不信,“上次你说朕不会再做这梦,朕这段时间就再也不曾入梦过。”
“可现在又做梦。”
净无做出思量的神色,“按理说,一般梦中之人见面后,就不会再共同入梦,陛下如今却又……”
祝蔚煊见他面带犹豫,“有话直说。”
净无:“依臣大胆猜测,或许此事和将军有关。”
祝蔚煊拧眉:“此话怎讲?”
净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已是炉火纯青,“会不会是将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祝蔚煊瞬间沉了表情:“放肆。”
净无忙躬身:“陛下恕罪,臣妄言了。”
“臣不能给陛下解忧,臣深感羞愧,陛下——”
祝蔚煊懒得听他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滚。”
净无松了一口气,这回总算是没挨罚了,“臣告退。”
孙福有见净无法师这次完好无损出来,不免有些奇怪,还以为陛下并未生气,谁知进来就见地上有摔碎的勺子,赶紧让下人过来收拾。
“陛下,什么事何至于动如此大的怒火,小心气坏身子。”
净无的话,祝蔚煊其实心下已经信了几分。
孙福有见陛下起身,“陛下,您不用早膳——”
“不必跟着。”
孙福有心里叹气。
祝蔚煊再次出现在沁竹轩,“将军醒了吗?”
“回禀陛下,将军刚洗漱完。”
祝蔚煊轻车熟路地进了将军的卧房,见他已经下了床。
赵驰凛走过来同他行了个常礼:“陛下。”
祝蔚煊一想到他竟然对梦中二人发生之事丝毫没有记忆,就心生别扭。
那这段时间……
“将军昨晚睡得可好。”
赵驰凛:“多谢陛下挂念,臣昨晚睡的很好。”
祝蔚煊意味不明道:“是吗?”
赵驰凛能敏锐察觉到陛下对自己态度的转变,“陛下,昨晚没睡好吗?”
祝蔚煊面无表情道:“朕做了一宿的梦。”
赵驰凛关心道:“可是昨日受了惊导致的?”
祝蔚煊:“在将军眼里,朕会因此等小事而受惊?”
赵驰凛:“臣没有,臣嘴笨,说错话了,还请陛下恕罪。”
嘴笨,梦里不是挺能说的?
祝蔚煊都不用再试探,将军这副态度,明显是没有梦中记忆的,所以一切都说的通了。
只不过陛下需要再确定一件事。
祝蔚煊环视了一圈。
赵驰凛:“陛下要找什么?”
祝蔚煊不言语,抬脚走到床旁,扫了一眼床头,“净无法师送给将军的香囊呢?”
赵驰凛如实回答:“陛下不喜欢,昨晚陛下离开后,臣让人将它丢掉了。”
祝蔚煊目光落在床上,应当是整理过来,并不凌乱,“哦?将军睡眠不佳,丢掉香囊昨晚竟还能睡好?”
赵驰凛见陛下目光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一想到床上还放有,忙道:“陛下。”
祝蔚煊却没转身,而是俯.身拿开了赵驰凛的枕头,只见那底下还藏了样东西。
是陛下先前丢失的那条明黄色的小.裤。
祝蔚煊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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