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泳池里到岸上的躺椅,两人就没闲着,从天亮到天黑。
祝蔚煊最后累的一动也不想动,“朕想睡觉。”
男人把他放进了浴缸里还算温柔地给他清洗。
“嗯,宝贝睡吧。”
祝蔚煊也不管他要做什么了,头一歪枕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累晕了过去。
……
次日。
祝蔚煊起床时,孙福有打了个寒颤,他从来没在陛下脸上看过如此愤怒的神色。
孙公公斗胆猜测,陛下应该在梦里和那罪大恶极之人又比试了一番,且此次陛下输的比以往都要惨烈,所以才会是这副要将对方千刀万剐的神色。
幸好这人陛下不认识,否则真的是难逃一死。
而孙公公心中那罪大恶极之人,此刻则是在为那他时好时坏的玩意所困惑。
第6章 alpha与omega
“陛下,您这已经喝第二碗了,要仔细龙体啊。”
祝蔚煊将冰镇糖水一饮而尽,感觉胃都要受凉了,也没消下火气。
孙福有在一旁看着心忧,知道陛下定是因着梦中之事气恼,也不敢多问,只好提议道:“近日天气炎热,陛下要不去行宫避暑?”
天气愈发炎热,比往年都要热上几分,先皇在世时一到夏日就会去行宫,行宫修建的巧妙,夏凉冬暖,后山那汪泉,夏日时泡着格外清凉,到了冬日又是一处绝妙的温泉。
祝蔚煊做太子之时,随先皇去过几次行宫,登基之后反而没再去过,此刻听了孙公公的提议。
也罢,最近安定,也没那么多国事处理,去行宫散散心也好。
陛下临时起意,摆驾前往行宫,不忘将净无法师给带上。
天子出行,阵仗自然浩大,好在行宫离得不远,晨起出发,天将将黑时就到了。
祝蔚煊坐在象征着他身份的华贵轿辇中,睡了几个时辰,陛下打定主意,再也不会见某人了。
尽管不想承认,但祝蔚煊到底被吓到了,他担心男人疯起来真的要让他吃那污秽的玩意,他是天子,岂能服侍他人。
还是那么肮脏丑陋的玩意!
入夜,孙福有正要伺候陛下休息,就见陛下披着外袍,散着乌发,很有兴致地要赏月。
孙福有赶紧吩咐宫人准备酒水摆放在院中。
祝蔚煊目光落在那壶酒上,心里想的却是某人身上散发的酒香,不是那种很冲鼻子的辛辣感,刚开始透着甘醇,回味中又带着一股水果味的清香,后调有些甜苦,很矛盾,却让他很着迷。
那是他从未尝过的酒味,光是闻着就醉了。
孙福有见陛下捏着酒盅久久未动,不知在想什么,轻轻唤道:“陛下?”
祝蔚煊回过神:“孙福有,去召净无过来。”
孙福有:“奴才这就去。”
净无法师住处离得不远,方便陛下随时宣召。
院中清幽,阵阵凉风,确实惬意。
净无到的时候,祝蔚煊正在饮酒,陛下姿仪华彩,披着月色,掀起眼皮睨着跪在地上的人,实在是皎皎地叫人移不开视线。
不过在场也没人敢直视陛下的好颜色,而净无法师……他更不懂欣赏,只觉得自己又要当陛下的出气筒了。
祝蔚煊淡声道:“来了。”
净无:“陛下,夜深露重,您仔细龙体。”
祝蔚煊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气,将酒盅丢到净无身上,“净无,朕命你想法子,让朕惩治那以下犯上之人,否则朕就摘了你的脑袋。”
陛下这话说的轻飘飘,表情也冷冷清清,并不严肃,但伺候他多年的孙福有知道陛下动怒了,这话说的是真的,如果净无法师不能为陛下解忧,那他估计真就性命不保。
孙福有赶紧跪在了地上,“陛下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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