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景光调皮地冲她眨了下眼,他知道零不会听见他的声音,于是放心道:“能找个机会聊聊吗?”
只是,怎么旅行者也一脸茫然?
景光豆豆眼,莫非她并没有看见自己?
紧接着见她揉了揉耳朵,视线又投递过来,他犹豫着将话又重复了一遍。
旅行者背对着安室透向他竖起大拇指。
胡桃既然道他不愿现形,那她自然也不会多嘴多舌。
“在发什么呆?”果汁放在她面前,安室透瞧她只盯着一个地方,不由也望了过去。
空空如也……
景光静静站在原地,他在看向他,眼里却没有他。
旅行者经历的死亡与别离,比路边的蚂蚁都要多,早已看淡生死离归。
所以她并不会察觉到,对于生命只有短短百年的人类,别后重逢具有多么特殊的意义。
不过她还是想问一句:“透子老婆有想见的人嘛?”
“……”安室透转回头时便已经调整好情绪,若无其事笑道:“或许有吧,只是再也见不到了。”
“那就是想见咯?”旅行者咬着吸管,睁大的眼睛里就只有认真的询问。
面对这样的眼神,安室透说不出一个“不”字,从她透彻的瞳孔中看清自己的狼狈。
半晌——
像是卸下了伪装,他曲指轻敲她的脑袋,温柔却又无可奈何道:“别问这么多。”
旅行者捂着脑门,“根本就不痛不痒嘛!”
“……(笑)”
旅行者离开后,景光也紧随其后。
他们要背着零酱说悄悄话了~
天边雷声隐隐作响,经过了几日的酝酿,东京市民们对这天降异象也逐渐习以为常。
走在人迹鲜少的河流边,旅行者不再装作看不见景光,期待地搓着手,“我们要聊什么~”
景光有些好笑,“聊聊……安室透的过去,怎么样?”
“透子老婆的过去!?”她两眼放光,“我要听!”
……
诸伏景光再次看见辽阔的蓝天时,已经记不清距自己死亡的日期有多远。
他漫步在大街上,没有人能看见他茫然行走的躯体,也没有人能听见他惊慌无措的声音,他犹如浑然天成的一团空气。
到这时,他这才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死亡……
可死后……要做什么呢?
他更加迷茫了。
在这来来往往的人流中,他像枯木桩捱过了风霜雪雨、斗转星移,匆忙的脚步却无一为他停留。
直到某一天——
“哦呀?怎么突然下雨了?”熟悉的声音将他埋藏深处的记忆唤醒。
撑开的雨伞为他遮挡住淋漓细雨,他望着身侧的人怔怔出神,越来越多的回忆涌出,几乎要将他淹没。
原来……他的死亡,已经过去了一年……
zero这家伙,看来过得挺好的嘛。
……
思绪飘回,眼前的少女正因为他们警校时精彩的生涯,而乐得不可开交。
零与那位钟离先生的谈话,他并非不在场,也清楚两人并不想将旅行者拉下水。
但他知道旅行者的实力,所以就当是他的自私吧,别再让他的幼驯染独自面对那些危险了。
他说到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又说到了爆炸与卧底,到最后的最后,零真的……就只剩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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