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生做题,姜临倦小声地提示着温愫,她笑得很甜,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眼睛里分明写着——
“班长你果然还是舍不得看我丢脸吧?”
姜临倦咳嗽了一声,粉笔在黑板上敲出清脆的声音,没一会儿就将解题过程顺畅地解答了出来。但是他没有直接下去,而是在旁边等了一会儿。
温愫卡在了最后两步上,她皱着眉头,认真思考这儿应该用哪个公式,还没想出来,一条白皙的胳膊伸了过来。姜临倦在她的答题范围内将这个步骤该用的公式写了出来,然后将粉笔放进粉笔盒里。
这一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台下的学生,他们亲眼看见班长为了拯救同桌不惜陪她上台一起写解答过程,由于画面太让人震惊,他们还是没忍住发出了类似惊呼的声音。
小老头回头看了眼,但是这会儿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有的只是温愫站在讲台上顺利地将最后一小段解答了出来。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走到讲台上,“好,我们来看看这题……”
温愫手上还有粉笔灰,坐下来的时候看见某个洁癖的人,正在用湿纸巾擦手,她理所应当地把自己的右手也递了过去。姜临倦明显指尖顿了顿,似乎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顺其自然地把手伸过来。
但他也只是怔了几秒钟,随即顺其自然地将她的手用纸巾擦干净。
温愫心痒痒的,看他这副表面正经实则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很想开口逗弄几句,但看在上课的份上还是给了老头儿几分面子。
元旦放假前两天,学校要举办艺术节,晚上不用上晚自习,时西岑请姜临倦去外面吃饭,说是给他庆祝生日。姜临倦明显不是很想去,“生日已经过了。”
时西岑揽住姜临倦的脖子,但是很快被无情地推开,他不满,“我们三个连礼物都没送,什么叫生日过了?我说你生日没过就是没过。”
姜临倦挑眉,“不需要。”
毕竟,礼物和生日祝福那天他都收到了。
时西岑还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管姜临倦怎么拒绝最后还是把他拉到了火锅店。纪盼盼大概懂了什么,十分认真地看向姜临倦,“班长,我知道你以前受过伤,所以没办法对我们敞开心扉,但是我们都真心把你当朋友的。”
连温愫都用玩味的眼神看他。
姜临倦:?
他用略带疑惑的目光看向时西岑,直觉告诉他,对方一定趁着他不在的时候编造了一些谣言。
时西岑咳嗽一声,“我可什么都没说。”
可惜纪盼盼不懂他的意思,心直口快道,“我们都知道,时西岑说你以前被孤立过,难以想象像班长这么好的人还被孤立,那段时间一定不好过吧。”
姜临倦:“……”
他一言难尽地看向时西岑,对方因为心虚十分小声,“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夸张的成分啦。”
温愫和纪盼盼面面相觑,后者差点暴走,她就这么被欺骗了感情。姜临倦涮了一块肥牛卷,很自然地放在温愫的碗里,“他要是不提我都快忘了,当时有个人觉得我跟老师告状,一直跟我唱反调。但孤立么……后来他们为了让老师觉得我这个课代表没用所以不交作业,最后集体被罚跑圈,所以应该理解成,他们不敢再得罪我。”
纪盼盼瞪大眼睛,“班长你这也太帅了。”
温愫也有些意外,她一直觉得姜临倦脾气很好,但现在看来也并不完全是这样。
“所以当时告状是个误会么?”纪盼盼问。
“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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