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潇脚步顿住,看到她脱了雪服和毛衣,只穿一件薄薄的浅紫色V领单衣,贴身的针织面料包裹着起伏有致的身体,领口不低,但也绝不算高,露出一片雪嫩肌肤,细白纤瘦的锁骨向上斜飞。
从去年11月到现在,深秋至凛冬,每一次相遇,她都穿着厚实的衣物,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就连昨晚练琴的时候,也穿着高领羊毛衫,从脖子包到脚。
忽然见她穿的单薄,美好身形展露无疑,池潇冷不丁想起今天在雪场上,她撞进他怀里,无法忽视的柔软抵住他胸口,让人脊背发僵,克制不住卑劣想法。
明灿今天实在是累惨了,身上还流了不少汗,一进门便把厚重的衣服全部脱掉,只剩里头这件薄薄的单衣。
她扭身面向池潇,修长的天鹅颈弧度优美,上半身倾到沙发扶手上,肩膀微微耸起来,慵懒又自在,带着无限的娇媚。
池潇居高临下望着她,喉结滚了滚,淡声说:“没什么。就是买甜品回来的路上碰到我舍友了。”
“啊?”明灿登时坐直,“然后呢?”
池潇:“应付过去了,应该没事。”
明灿:“那就好。”
她刚直起的背又懒回去,才和池潇合住了一天,昨天那股拘束劲儿今天就消失了一大半,没正形地半躺在沙发上,肚子空空也没力气洗澡,兀自玩了一会儿手机,明灿头也不抬,懒洋洋地喊人:
“学长,晚饭什么时候到啊?”
许久,没听见那人回复,反而是某个小人人踩着拖鞋噔噔噔跑过来,边吃蛋挞边告诉她:“爸爸上楼洗澡了。”
“哦。”明灿点了点头。
无端想起不久前他仰躺在雪地上,全身上下都沾了雪沫,唯一一张干净的脸还被她的脏手一通乱搓……
嗯。
手感还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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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之隔,别墅正前方的院子里。
“是这儿吗?”盛南舟问。
“是。”朱奕达指了指别墅旁边那条路,“我和宽仔刚才就是在那儿碰到他,给我们吓一大跳。他说他不是来玩的,过来视察一下景区的开发工作就走。他看起来很忙,我们也不好拦他。”
盛南舟:“那你怎么知道他住这楼里?”
朱奕达:“宽仔瞧见的,我们分开后,他折回去有事和老池说,然后就看见他进了这幢别墅。这里是不是景区的办公室啊?”
盛南舟望着面前这幢精致的小楼:“看起来不像。”
朱奕达:“你今天真的看见老池在初级道滑雪了?”
“嗯,那个人真挺像的……穿灰蓝色雪服,对不对?”
朱奕达用力点头:“对对对!”
盛南舟:“那就是他,我媳妇也看到了。”
他右手边站了个高挑清丽的女生,她轻轻拽了下盛南舟衣袖,说:“你们真要去找他?会不会不太礼貌?”
盛南舟:“我和我潇哥关系这么铁,不怕。再说了,你不好奇吗?他明明来雪场滑雪了,还跟在一个小屁孩后头给他录像,转头却和老朱说只是来视察工作的,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话落,三男一女不再纠结,齐齐走到别墅正门前,按响门铃。
片刻后。
厚重的实木房门从内打开,暖风涌出,明亮的室内灯光亦争先恐后地照射出来。
四人好奇的视线中,一个长发披散,身材纤瘦姣好,穿浅紫色针织上衣的年轻女孩从门后走出。
女孩生得极美,杏眼桃腮芙蓉面,鼻梁翘挺,皓齿红唇,拥有让人一眼惊艳的明媚容颜。
她气质高贵,乌亮的目光在门外四人身上转了两个来回,纳闷道:“你们……不是来送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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