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生,心还怪硬的。”
“十八岁、小姑娘,一句话要素过多了。”
白青语带嘲讽,“你就非得拐弯抹角、东拉西扯,说话不能直接一点吗?”
血眼镇诡者:“……”
他一时差点没反应过来……等等,现在谁占上风啊?你不该乖乖听我说话,拖延时间吗?怎么比我还横!
深吸一口,他说:“我需要你的诡牌救命。”
白青一愣,“诡牌还能被抢走吗?”
问完她就知道答案了。
不能。
可以的话,这家伙不会巴拉巴拉说这么多。
果然,血眼镇诡者说:“不能,但我可以制作出一张一模一样的诡牌。我没看错的话,这是一张D等级的诡牌。只要你告诉我她的一切特点,制作起来并不难。”
“不要。”
“什么?”
“我说,不要!”
白青对死亡的恐惧比一般人要弱,她觉得人生只是一段旅程。如果沿途的风景太糟糕,早点结束也不是不可以。
在这里死掉,没准她就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最重要的是观血眼镇诡者行事先兵后礼,漠视人命。到现在为止,这家伙都是“强抢”的态度,根本没提“交换”二字。
得逞之后,留下她的可能性太小了。
万一她出去之后报警呢?
既如迫害者的愿,还丢掉小命就太傻了。
血眼镇诡者再次愣住,这个小丫头难缠得过分了。
“为什么?我承认,动之以情,我失败了。可你不要命啦?”
“我乐意。”
“你不配。”
“……”
血眼镇诡者怒极反笑,“桀桀桀”大笑几声之后,喊道:“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等会有你哭着求我听你说话的时候。”
说罢,直接动手了。
血色眼睛一睁一合之间,两束黑色电光射出,分别没入无名阴差和孟婆的身体里。
无名阴差浑身一颤,面容更加阴森。额间有一只红色眼睛若隐若现,忽明忽暗。似乎有两股意识在争夺,打得不可开交。
那电光落在孟婆身上,她长勺一颠,电光顺着勺柄落进香汤里。她笑一声说:“况是大诡,也是没有敕令的野物。做贼的,安敢冲进公堂?”
无名阴差听得此话,木然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明亮的神采。那血眼的虚影越来越淡,直接消散了。
血眼镇诡者吃惊道:“你的诡牌为何无法控制?”
白青: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她猜可能是自己的诡牌脱胎于另一个世界的地府神话,诡牌本就比较特殊。有自我意识的话,没那么好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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