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檐觉得骆予星今日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那好吧,你早些休息。”
骆予星点点头,一路看着骆檐出了自己院子才折身回去,回到屋里匆忙拉开床帘子,把张瑞锦从被子里刨了出来。
“用得着藏这么严实?”
瑞锦躺在床上挑眼看着站在床前的人。
“若是祖父知道了你夜里这般过来,怕是觉得这些年白教你礼义廉耻了。”
瑞锦没有答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骆予星,忽而伸手把人往前一带,骆予星便扑到了床上。
“你做什么!还不快回去。”
“回哪里去?你都把我往床上塞了,我便是再不解风情也该有所回应才是。”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话还未说完,他便见瑞锦意欲宽衣解带,慌不择乱捂住了眼睛:“发乎于情止于礼,你别乱来!”
好一会儿也未有动静,骆予星才慢慢松开手指,只见瑞锦衣着整齐,看唱大戏一样看着他。
他松了手,尴尬别过头去,微吐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亿点失望。
“予星。”
“嗯?”
张瑞锦俯身过去,在骆予星的嘴角亲了一口:“我已经把聘礼准备好了,明日可以过来提亲了吗?”
骆予星错愕:“你何时准备的?”
“很久了。”
第一次教你骑马的时候,我就开始计划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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