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违孝道,再者日子天长地久的,只怕以后心有怨恨。
最好的就是作罢了这桩婚事,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左右晓茂也是个守礼数的,虽说是爱慕庄棋,两人早有来往,却是未曾做出出格之事,两家另行婚配也并不妨碍。
只可惜……许禾看了一眼屋里,小哥儿又伤怀舍不下。
“这事儿你们两口子且别操心,再等等看吧,只要不把事情闹大了就无碍,茂哥儿又不是嫁不出去。”
张放远点点头:“四伯也别太焦心,这儿女婚姻大事总是要家里人烦恼一通的,当初小娥的婚事说来也是和美顺利的,可不也一番周折才成了事儿嘛。”
“我跟你伯娘这点儿道理还是明辨的,无碍。”张世诚笑了一声:“好在是家里只有一个,恼也只恼一回,而下你们家就是两个了,你恼的还在后头。”
“那再快也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我可不会把事儿提前就记挂在心头。”
一家人许久未聚,中午一道吃了顿饭,下午又去茶棚和客舍那头查了账才回的城里。
原走的也还算早,回去能赶上接两个小朋友放学,没成想到了城中经行的一段路车马堵塞,耽搁了些时间,到家里时都已经过了孩子下学的时间。
许禾下马车就直奔宅子,往常若是有事耽搁未在家中等着两个崽子下学,小鲤哥儿就喜欢在门口守着,等着大人回去,便是懒得守在门口,那也会在离大门最近的地方玩儿。
今朝倒是奇怪,许禾一路进去都未曾见着孩子,若不是甘草急匆匆的前来禀告,他还以为两个崽儿被夫子留学堂了。
“瑞鲤公子受惊在门口跌了一跤,这朝正在卧房里擦药。”
甘草话还未说完,许禾听到小鲤哥儿摔了,赶紧直奔卧房,着急的询问还在风中:“哭的岂不是很厉害!”
“呼呼~哥哥吹了就不疼了。”
“可还是疼,小鲤哥儿都这么疼了,明日能不去夫子那儿吗?”
“要是不去学堂那就见不着小星哥儿了,小鲤哥儿真的不过去?”
许禾跑到门栏处便见着屋里的两个小团子正在商议着不去学堂的事情,听着小鲤哥儿撒娇的语气,他便松了口气。
瑞鲤坐在高凳儿上,裤管卷的老高,露出了一截白生生的腿儿,哥哥就正在旁头,正埋着脑袋在给他呼呼,一边上是丫鬟,用药膏给小鲤哥儿擦拭着伤口。
“爹爹!”
小鲤哥儿一抬头就见着了进来的许禾,一日没见着爹爹有些想了,摔了回来家里还没有大人,他更委屈,不过好在是有哥哥,未此也没有哭。
许禾过去便瞧见小家伙的膝盖上摔了一团乌青,虽未曾破皮,但是肤色白皙,显得就有些扎眼。
从小到大都是手心捧着的小宝贝,油皮也未曾破过,许禾看着心里一阵疼。
他把小鲤哥儿从凳子上抱了起来,转放在怀里,接过丫鬟手里的药膏给小朋友擦药:“疼不疼?”
“嗯。”小鲤哥儿趴在小爹的怀里,原是不那么委屈的,有人护着,一下子就娇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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